孙季本就是豪爽好客之人,见叵蓉又生的俊俏,心下自是欢喜不已,开口说道:“是叵蓉妹妹呀,快进来,外面天冷,咱去堂屋里暖和暖和。”
叵蓉对刘萍可谓是一心的钦佩,见孙季竟然是她的丈夫,更是好奇的盯着孙季上下打量,并开口道:“刘姐姐,这个就是你的丈夫呀?他的本事比你还大吗?”原来,在叵性一族中,不论男女,都是天生神力,所以男子要想娶到心仪的女子,首先得比那女子力气大,方才能讨得女方的欢心,这个习俗在叵蓉心中根深蒂固,故而才有这么一问。
刘萍笑道:“你姐夫的本事可不小,他是我们村子的村长,就好比你们的族长那般,你说他厉害不厉害!”
叵蓉一听这话,顿时大惊失色,满脸不可思议的说道:“姐夫是族长?我们的叵姓一族的族长都是老头,姐夫竟然这般年轻就当上了!”
孙季虽不明白什么叵姓一族,什么族长,不过他这会儿心思却只在刘萍身上,摆手说道:“我哪有什么本事呀,能当上村长,还不全是大伙儿对我的信任,对我孙家的信任……”
叵蓉一听这话,心头更是惊讶不已,暗自想道:“我们村落中,像姐夫这般年纪的人,还没有哪个能得道全村人的信任呢!看来刘姐姐的丈夫当真不一般!”
进到屋内,叵蓉从背上拿下了精铁大锤,并将其靠在墙边,孙季原本以为这事集市上卖的木制玩具,可当那锤子“哐”的一声砸在地面之时,方才哑然震惊,满是不可思议的问道:“叵蓉妹妹,这锤子真是铁铸的?”
叵蓉点头道:“是呀,周身皆由精铁铸就。”
孙季一听,神色更是惊诧,走上去握着锤柄提了提,却见那锤子纹丝不动。刘萍见状笑道:“季哥,这锤子可足有三百多斤重呢,我蓉妹妹天生神力!你又怎么比得过?”
孙季闻言后,哑然点头。饭后,叵蓉早早的睡下了,刘萍夫妻俩携手回到房中,四目相望少许,情愫滋生,正所谓小别胜新婚,分别月许,双方自当是满腹的话要说,可到了这个时候,一切的一切,皆是化成了床地之间的翻云覆雨,此时此刻,恰是应了那句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古话了,外头天寒地冻,屋内春暖花开……
缠绵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刘萍与孙季依旧没有起床的意思,正睡的迷蒙,王德树的声音却是自院中传来:“刘姨!刘姨在家吗?我师父叫你过去一下,说是有要事找您!”
一听是德树的声音,刘萍连忙应声说道:“是德树呀!你先回去告诉你师父,就说我随后就到了!”
德数闻言道:“那行,刘阿姨,我先回去啦,你快些过来,师父他催的紧!”
刘萍一边穿着衣物,一边答应着。
不多会儿功夫过后,刘萍来到了王长贵家,一进门,便见王长贵正在在自家院中,抬头仰视着天空,似乎满腹心事。微微惊诧之下,刘萍开口道:“大仙,您找我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吗?”
王长贵伸手指了指天便的云朵,随即说道:“丫头,你且看空中的云!”
刘萍一听这话,急忙好奇的抬头望去,只见此时的天际,一片片如鱼鳞般的云朵,呈条状排列,在朝霞的映衬下,绯红一片,显得极为美观。但除此之外,却似乎并无其它的特别之处了,看来了许久,刘萍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当下便质疑的问道:“大仙,这些云好像没什么异常之处呀?”
王长贵道:“云似鱼鳞随风扫,天灾不日入梦来!丫头,这可是罕见的地震云呐,空中一旦出现此类云层,那定然是要来大地震的预兆!”
“大地震!”刘萍一听这话,顿时震惊,急道:“当真要来大地震了?那这可如何是好!”她知道,纵使自己、王长贵再怎么有本事,却也难与天斗,届时地震突发,百姓定然遭殃……
王长贵点头道:“昨夜无意间,我见北斗隐晦,唯有天狼、破军光芒大盛,而这两颗可都是凶煞之星,它们齐齐闪现,足以说明不日会有极大的天灾将要降临!而今日此刻,天空又是布满了地震云,看来此番的天灾地然非同小可呀!”
刘萍听了这话,更是焦急万分,开口道:“我现在就去通知旁人,叫大伙儿快些去远处避难!”
王长贵没有阻拦于她,只是说道:“方才我算了一卦,那卦相显示,三日后拂晓,乃是大凶降世之际,我想此番的大地震,定然便是在那个时候出现,所以说我们还有三天的时间准备!丫头,天灾可不比人祸,是谁也没法阻止的,我们能做的事情,就唯有在天灾降临之前,尽量的疏散百姓,去往别处避难,你快些回去与孙季商量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