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哔……辣味小熊饼,我们都爱它……”就在战神祭的电视节目逐渐要进入高潮的时候,断牙酒屋吧台中央的曲屏电视忽然被换了台,一个无聊的儿童零食广告填满了所有人的视线,就好像你正在吃一个美味的披萨,下一口却被人塞了满嘴的排泄物一般。
“嘿!搞什么!”
“找抽是吧,快给老子换回来!”刚才说出军中秘辛的酒客似乎是一个脾气有些火爆的家伙,他拿着手中的纯钢酒杯一砸吧台,眼看就要发飙。
“碰!
咔!
咚!”
一个足足有小孩儿人头大小的拳头忽然砸在了吧台上,震得整个酒屋的地面似乎都有了动静,而这个拳头主人的另一只手则在空中停在了一个勾摆拳的姿势上,所有人都没有看清刚才那个喷人的酒客是怎么飞过一张酒桌印在桌后的墙上的。
“老子今天心情好,不收你的断牙,你现在去找医生把牙重新种上还来得及。”
随着话音,那一双拳头后面慢慢探出一个如同铁塔般的男人。他的帽檐有些低,阴影之下只露出一个草草修过胡须的方下巴,不过酒屋的熟客们就算不听声音,光是从下巴上陈年的旧疤痕也看得出,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这间名为断牙的酒屋的主人。
被印上墙的酒客似乎也明白是谁揍了他,勉强着站直了身子,捂着一嘴的血,一言不发地挪出了酒屋的大门。所有人被这一幕震慑了大概有两秒的样子,然后就又恢复了之前的吵闹。
“啧,居然是老钱的牙,我怎么没想到。”
“就他那倒霉样子,挨揍也是迟早的事,我三个月前就下了二十个碎子,下一轮酒我请了。”
“招牌罐子里可没有老钱的牙,这赌老子不认!”
“滚蛋,赌盘里可从来没说要入了罐子才算,老李你是皮痒了是吧。”
……
“拳爹,你今天发威的时间有些莫名其妙啊,”老钱刚飞过的桌边,一个全身穿着骚气暗红色皮装,一头暗金色短寸的年轻人站了起来,慢腾腾地走到吧台前坐下:“拳爹,来一杯铁蒺藜。”
“咚!”一个深色纯钢的大酒杯砸到了暗金色短寸的面前,带着酒沫的酒杯满满当当,奇怪的是就算是这么大力的砸,却一个酒沫子也没有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