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陆瑾暗呼侥幸,对着慕妃然拱了拱手,言道:“多谢娘子替谢瑾保守了这个秘密,大恩不щlā”
慕妃然却是摇了摇头:“比起郎君的相助之恩,这些也是妃然应该做的。”
完此话,慕妃然镇重其事的言道:“而且妃然也会替陆郎君一直保守着这个秘密,绝不会告诉另外的人,郎君放心便是。”
陆瑾点头言谢,轻轻笑道:“那就有劳娘子了。”
慕妃然欣喜的点了点头,询问陆瑾离开江宁县之后的一些情况。
陆瑾大概讲述了一番当年二房之人害死陆三娘之后,他跟随孔志亮等人离开江宁县的经过,待话音落点,已是深夜了。
出了陆瑾居住的院,慕妃然脸上仍旧挂着一丝激动的红晕。
特别是一想到以前朝思暮想念念不忘的谢瑾,果真就是陆瑾的时候,她的心内充满了感激和满足。
正待她满心喜悦的回到自己居住的厢房之前时,却猛然见到屋廊下站着一人,张口便道:“哎呀,乖女儿,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慕妃然一怔,惊讶道:“阿娘,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那人走得几步下了台阶,正是娇娃馆假母凌都知,她急急忙忙一拽慕妃然的衣袖,脸上露出了兴奋喜悦之色,“干什么?呵,你这话问的好生奇怪!妃然啊,原来你早就知道陆瑾便是当朝驸马爷,对么?”
慕妃然不想骗她,于是乎点了点头。
“你这丫头瞒阿娘瞒得可紧。”得知真相之后,凌都知口气中不免充满了些许抱怨之意,“既然他乃是驸马爷,那就应该早一些告诉我才是,哪能瞒住阿娘让我居然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昨夜若非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已经准备前去嘲笑挖苦他一顿了,幸好没去,否者就闯了大祸。”
慕妃然自然知晓凌都知嫌贫爱富的性格,微笑言道:“并非是女儿不愿意实言相告,而是陆驸马有所交代,不能将他的真正身份告诉别人,所以女儿才瞒住了阿娘。”
“原来如此。”凌都知恍然点了点头,想了想又是无比振奋的开口道,“还有女儿,阿娘觉得那位陆驸马对你也是不错,你可要好好的巴结讨好他,若是能够让他成为你的红颜知己,那就再好不过了。”
慕妃然大是腻歪凌都知的絮絮叨叨,轻叹言道:“知道了阿娘,妃然明白怎么做的,就不需要你教了。”罢,已是告辞回房。
“这孩子!哎!”望着慕妃然离去的背影,凌都知却是轻轻一叹,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果然,第二天太府少卿、平西军元帅、驸马都尉陆瑾在娇娃坊大战江流儿的事情便传遍了整座洛阳城,成为大街巷、茶楼酒肆内人们津津乐道的事情。
流言蜚语之所以蔓延得如此之快,一来是因为陆瑾显赫的身份,二来也因慕妃然的艳名实在太过招摇,第三,也是最为关键的一点,便是江流儿居然让人不敢相信的败在了陆瑾的手上,还靠陆瑾手下留情,才能捡回一条性命。
如此夹杂着桃色艳情,男儿热血的事情,最受百姓们的喜欢,更有人绘声绘色的编撰出了陆瑾与江流儿决斗的具体经过,似真似假,让人听得止不住一片神往,只恨自己当时不再现场,竟错过了这样一番惊天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