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堆边跳舞的勇士自愿接受残忍的折磨开始了,部落里的人用粗线穿起他们的皮,将他们的身体吊起来,然后任由穿縫起来的那一处皮肤支撑不住他的体重,将他摔下来。</p>
接下来则由人在他们的腰部的上方割开一条条沟,然后用生牛皮筋的皮带捆在割开的伤口里扎紧,再将他们扔回火堆边跳下一轮舞。</p>
这一轮舞,足足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周希睿他们清楚的看到这些勇士的后背,腰部深陷进去的沟,血淋淋的大得可以放进一个捏紧的拳头。”</p>
仪式自始至终周希睿他们几个人都在观察着这些勇士,当众人听到刀子割肉的声音时,都仿佛自身感受到他们的疼痛,小培竟情不自禁地流下眼泪来,几位勇士跳着舞向客人们招手,并指指他们自己,脸上却带着愉快的微笑,</p>
黑安妮丝笑着不以为意的说:“这很正常,正是这种残忍的典礼锻炼了,我们印第安人顽强的生命力。一直以来印第安人都一直存在重伤复元的奇迹。</p>
以前有一名叫安子的印第安人自愿军,被一粒子弹射穿内脏,但他吃了少许吗啡,再喝了些威士忌之后,居然还能骑一天马,走一天颠簸的山路,回到他在二百英里之外的家,第二年人们见到他时,他仍活着。</p>
即使我们印第安人的小孩也有那种顽强的毅力及体格,在美军卡斯特将军带领士兵袭击黑水壶部落时,几名儿童被子弹射中。</p>
战后美军医师给他们检查和清洗伤口,虽然疼痛已使他们的脸部变形,却没有人哼一声。一个小姑娘身体左部被子弹穿过,仍像健康的儿童一样端直地坐着”。</p>
钟跃明很好奇印第安人的名字,他觉得他们的名字,自由随意得几乎令人吃惊:“你们名字都不带姓,查起家谱来一定很困难吧?</p>
黑安妮丝笑道:“我们印第安人婴儿时的名字是临时的,十六七岁的青年,换一个名字,也算是长大成人的标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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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印第安人的名字有趣,一般都很具体而形象,还有一些则近于怪诞甚至于滑稽。</p>
比如希尼部落的一名勇士名叫“木腿”,令人猜想他准是断了双腿,接了两条木制的代用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