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有你的举荐书,我也会当上你这个位子,我就要一步一步往上爬,我要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丞相自觉胸中涌出一团怒火攻心,大吐出一口鲜血,声嘶力竭叫道:“来人那来人那。”
涂义不动声色道:“老皇帝也要宾天了,太子复出无望,留给他的没有皇位,只有黄泉路,也好你们三人到了阎王那也能相随,你还可以继续做你的大忠臣。”
“你…啊”丞相大叫一声,吐血而亡,享年六十八岁。
与此同时,皇宫也并不安宁,南帝病情加重,数十名太医奔赴宫中,文武大臣列在景仁宫外。
“陛下,文武百官齐聚门外给您祈福呢”!
“朕今病危,就是神仙下凡也难治,召太子、尚书令涂义、兵部尚书张镇、户部尚书萧献之、郑国舅速速进宫,朕有后事嘱托。”
“是”,太监张公公急忙小跑到宫门外尖着嗓子喊道:“陛下有旨,宣:太子、尚书令涂义、兵部尚书张镇、户部尚书萧献之、郑国舅速速进宫,钦此!”
张公公刚宣完圣旨,数名特使齐出,太子得知南帝病重,此刻心急如焚,忽然禁军统领周世南引大队人马赶到,强行接出太子,护送赶往景仁宫。行至长阳门外正遇一队人马,为首正是三皇子特使古理。
“古理,陛下还未宾天,太子进宫乃是圣旨,难道你想抗旨不成”?
“哼,周世南!先前许你众多金银财宝,你怎突然变卦?”两队人马俱都面面张望,剑拔弩张,而其他四人因为本就离景仁宫较近,此刻都已进宫。
“你们都来了?阵今病危,不能再与卿等相叙,特以家事相托,长子赵佑笃厚恭谨、仁慈能干,虽有过错,但尤可原谅,可继此大位!卿等宜辅佐之,你们四人朕既命为辅政大臣,望不负朕。”
“太子为何还未到此?”
“禀陛下,太子囚禁东宫刚刚解禁,想必此刻正在路上,太子既以将要得之大乘,当是万金之躯,臣建议加派禁军,接迎太子!”户部尚书萧献之说罢看了一眼涂义。
“准奏,你即刻领口谕前去。”说罢南帝长叹一声,须臾,气绝而死。
南帝刚刚宾天,涂义一把揪住萧献之衣袖冷声道:“你当真以为太子可以来得了吗?”
萧献之一把甩开衣袖大骂道:“圣旨已下,储君已立,你这个乱臣贼子还想翻天不成?我奉劝你一句,乖乖接迎太子。”说话同时,三皇子大哭冲进景仁宫。
“三皇子你来的正好,圣旨上写着立你为太子,继承大统!”张镇从衣袖中掏出备用圣旨道。
“信口雌黄,先帝遗言乃是口谕,何来圣旨一说?
“胡说!先帝确有圣旨在此!
“对,的确有圣旨,郑国舅附和道。
宫内四人争吵,一队禁军冲进宫内,涂义见此大喜道:“解统领来得正好,萧献之企图谋逆造反,快将他拿下!”
“拿下”众多禁军上前将萧献之反手绑住。
“你们这帮奸诈小人,乱臣贼子不得好死,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