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庚寅亦是老大不小了,按照苏老爷子的想法他应该早就成家立室。
如今孙辈当中就只有苏甲寅结了婚。
苏甲寅个人能力还是很强的,可惜由于苏羽澄的光芒太强,与她站在一起,苏甲寅反而像个庸才。
不管苏甲寅有没有怨气,但总得来说他的人还是比较稳重。即使没有很大的突破,至少有属于他自己的见解。
而苏庚寅这些年来只是伸手要钱的家伙。
前几年还在苏家的公司挂个经理什么的头衔,如今苏坤都没有地位,更别提他还能发挥什么股东太子爷的权力。
苏哲记得上次苏庚寅就跟人合伙开过一家酒吧。
开张两个月顾客还是不少的,可惜来的那些人几乎是苏庚寅平时的猪朋狗友。那些人之前就是看中苏庚寅手头有几钱才与他走近,如今他开了家酒吧,相当于找到一个勉强的喝酒地方。
苏庚寅打开门做生意自然想赚钱,但是这些都是认识的,他们开始说要名单,碍于面子没办法就免了几次。
后来这一免开头,那些人喝得也习惯了。
每天都来一批人要包三个包厢,而且是最大几个,根本无法做生意。每天来喝酒都喝得醉里酩酊才肯离去。
持续两个月后,合伙们实在是撑不住了。
这两个月来苏庚寅那帮朋友来消费免的单全落到他的头上,于是到现在,酒吧还在开着,可是已经没有他什么事了。
因为这事,当时两人还大闹一场。
当然苏庚寅那边没有什么人支持。
前两个月一直来喝酒的那些猪朋狗友,在闹事过后,全都消失。有些是挂了帐的,打电话追债,连个人影都没。
上次的教训没吸取到,这次又开酒吧,没想到这次比上次还不坚挺,才第一天就出了人命。
做为投资者,这下苏庚寅铁定是血本无归了。
“那现在的事情怎么摆平?”苏哲问道。
苏羽澄轻叹道:“爷爷那这准备让庚寅自己去摆平,可是那不争气的家伙怎么可能摆平得了。昨天晚上在家里大闹一场,爷爷气得都要旧(www.hao8.net)病复发了。”
“早上爷爷给我打电话,让我出面将这事摆平。”
苏哲眉头皱了下:“这事麻烦不?”
苏羽澄想了下道:“也不算麻烦。死的那个与苏庚寅无关。因为是开张庆贺,那些人都是一个拉一个过来的。最后全都喝高了,恰巧碰到有几个人之前有过节的。开始是看在酒吧开张的份上都没闹,喝多了就不同。”
“死者那方开始占上风的,没想到后来行凶那家伙又带了一批人过来,于是悲剧就发生。”
“当天晚上人死了,酒吧同样损失惨重。这次庚寅开酒吧的钱算是磨了三婶很久才把私房钱拿出来给他投资的。如今酒吧死了人开不了,三婶最后的钱都打水漂,昨天晚上一家子闹了太久,到半夜才停息。”
怪不得苏哲看苏羽澄的觉得很疲惫,原来又是那奇葩的一家子弄的。
苏哲就想不明白,苏乾、苏承、苏坤三兄弟,两个大的都算不错。苏乾现在虽然也是在公司上班,至少当初要是没有他的话,公司不会发展这么大。生个儿子苏甲寅,聪明才智方向是比不上苏羽澄,至少从小到大没让人担心。
剩下一个苏坤,不知是不是两个当大哥的成就太高,他当小的就抱着到时抱大腿的念头,所以一直在公司里厮混了这么多年。
于是到了苏庚寅这一代,恐怕与苏坤那种态度有关,于是也是混日子。
苏坤是一个天天想着占小便宜的人,而马芬也是那种货色。大概是有这样的父母才会生出苏庚寅这样的儿子。
想苏爷子一生驰骋沙场征战,肩上军勋显赫,可是生了这么一个窝囊的儿子,还有一个孙子,着实让他晚年感到颜面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