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井建民的电话,老王比较兴奋,这些天也没找到活,突然来了活,老王马上召集工人,一天之内,就联系好了0个人,在县城包了一个小客车,轰轰烈烈地开到市。
因为是姐夫的“关系活”,张丰处长很重视,特地从后勤处仓库调一些长木杆、脚手架踏板等材料,借给工人们搭帐篷。
井建民领着工人们去后勤处仓库去取那些材料,不巧,在校园里碰见了刚刚下课的仝秀。仝秀见一大群工人,走在前头的竟然是井建民,她停下脚步,井建民也看到了她。两人的目光对视了一下,井建民没理她,便带着工人走过去了。
在工地忙了半天,终于搭好了帐篷,支好了灶台,工人们的行李都安顿下来了。井建民回到公司,孙平惊讶地对他说:“刚才,那个仝秀来了,在公司外面站了老大一会儿,然后就离开了。”
井建民并没有放在心上。
第二天上午,井建民领着工人开到工地,正要开干,张丰打来电话:“井建民,你们到工地了?”
“我们正准备干呢。”井建民回答。
“你们先停下,我马上就到。”张丰很急地说。
不一会,张丰开着车赶到工地。他一下子失去了往日的自信,一脸难为情,嗫嚅了半天,才说:“井建民,这个活儿,你们不能干了。”
井建民没听懂,“你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点糊涂?”
“刚才彭校长来电话说,一把手段校长刚才到他办公室,对他说,听说承包球场偏墙工程的是县里的一个叫井建民的。昨天晚上,市政协姜主席打电话说,这个井建民曾经敲诈姜主席家。人品不好,怕在施工中作假,偏墙如果质量不好,下雨时塌了,就不好向全校师生交待。”
“这,这话从哪里说起呀!”井建民急了。
“现在段校长发话了,我们再解释也没用。”
“可是,这0好几号人都拉开架子了,说停就停,也太让人接受不了。”井建民直挠脑袋。
“也怪我,急着把墙弄起来,本想先干着,这几天有空时,把合同签了。没想到事情发生了变化……”
井建民听出来了,张丰的意思是:合同没签呢,我们有权力让你停下来。
井建民没话了。他冷静了一下头脑,想道:这张丰毕竟是他在市认识的唯玲玲个有权力的朋友,不能为这件事得罪了他,眼光要放远,以后还会用得着他呢。
井建民顺坡下驴:“算了,就这样吧。这事和张处没关系,没干成,我也感谢张处。要不是张处,别说拿到工程,就是大学校园的大门,咱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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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建民这么一说,张丰更加不好意思,拍拍井建民的肩膀:“以后有需要我帮忙的,你吱一声。”
张丰开着汽车,一溜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