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井建民接到孙平打来的电话。
“哥哥,你猜彭校长老伴闻姨患的是什么病?”
“我上哪里猜去呀?”
“闻姨患的是左乳腺肿瘤,早期,刚做完手术半年,右边又长出来一个,医生诊断是全身扩散了,所以,这个右边的就暂时还没有做手术。”
“噢,真不幸,她岁数也不大吧?”
“闻姨比彭校长小6岁,今年才46岁。”
“那真挺可怜的。没有办法了吗?”
“扩散了,就没办法了。医生这么说的。”
“噢,那你要多安慰闻姨,平时说话注意点,别说到敏感的字眼上。”
“我知道,”孙平说,“给你打电话,是想问你,你说,如果我们把闻姨的病治好,是不是在市这块就有根基?就能打开局面,就能不被别人欺负了?”
“那肯定是。不过,这是梦话,我们怎么会治她的病。”
“能治。我告诉你一个事……算了吧,我今晚回家再当面告诉你,在电话里被别人偷听了,秘密就泄漏了。”
井建民也没有当回事,不过,孙平说今天晚上要回家来住,这让井建民心里痒滋滋地想起了床第之乐,于是,早早地从公司回家,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