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阿姨这一伸过来手,那玉指离他的嘴只有一寸远。井建民趁机一下子叨住了闻阿姨的食指。
闻阿姨往回缩了一下,没有缩回去,便放任井建民吮着。
这时,楼梯响了起来,是彭校长打完电话,从楼上书房下来了。
井建民心把手抽回来,顺便给闻阿姨提了提睡裤,然后正襟危坐。
闻阿姨脸红红的,假装刚刚坐下,说:“井建民,你吃吧,到家里,就别客气。”
趁彭校长往沙发上坐下的一瞬间,井建民又顺便瞅了闻阿姨一眼。闻阿姨正往厨房那边走。
彭校长今天好兴致,又与井建民聊了一个小时。
临走时,井建民把提包往彭校长那边推一推。白霞嘱咐过他,千万别提“钱”这个字眼儿,人家领导怕你录音,你一提钱,多少多少万,人家是压根也不会收你的钱了。
送礼,是一门专业艺术。
彭校长仍然不看那提包,热情地送井建民出门。
井建民走在小区路上,仰望星空,说:“成了。”
井建民与白霞一起商量过,只要领导收了钱,工程就十拿九稳了。
井建民晚上躺在炕上,给老王打电话,要他准备一下,拼一个技术过硬的装修工程队,15人左右,工期两个月。
办完这些,井建民舒了一口气,给玉兰打电话,告诉她,他很快就会挣到大钱,那时就把她接回来,正大光明地回到村里,你计生办找上来,我可能直起腰板问:“罚钱?说个数就行。”
啧啧,井建民终于也有扬眉吐气的一天了。
都说梦是预兆,井建民梦里梦见自己面前有大堆的钞票。但他没有梦见,他前进的路上,有一个深深的大坑,正等着他一脚踏进去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