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建民把自己想给她一笔钱、但又没钱的想法说了。
小道姑叹了口气,说:“我自己会挣钱,哪里用得着你给我钱?”
井建民觉得这个小道姑很爽快,不会缠着人不放,煞是可爱。看着看着,井建民便伸出手,轻轻地解开了她的衣扣,里面高高的山峰直突出来,仿佛要把罩在上面的罩子突破。
井建民在山峰上摆弄了一会,小道姑身体渐渐软了下来,依偎在他的怀里喘气,说:“你除了这事,还会别的事么?”
“你不是也喜欢么?”井建民抚着她的秀发,另一只手在腰肢上揽着,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前额。
小道姑尖着嘴唇迎了上来,四片唇就粘在了一起,发生滋滋的声响。
“我其实不想离开你,想天天和你在一起。”小道姑紧紧地搂着井建民,柔声说。
“我也是,我恨不得天天夜夜和你粘在一起。”井建民说的是心里话,怀里这二八小女人,真是没有开放的花苞,嫰得让人心醉,哪个男人见了不着迷?
“你老婆不会同意的。”小道姑阴沉着脸。
井建民叹了口气,说:“那么怎么办呢?唉,要是我能把你变成一个小米粒,揣在身上,想用你的时候,就把你掏出来,你就还原成你自己,那有多好。”
“你想得倒美!你把我装在兜里,我什么也做不了,就等你有想法了,把我掏出来和我那个?我不成了你的性什么工具了?”
“不是不是,我就是想把你带在身边,又没有办法,所以才幻想一下。”井建民说。
小道姑突然眼前一亮,说:“有了,我师父不是把那个陶罐送给我们了么?你把我装进陶罐里,不就成了?”
井建民一拍腿:“对了,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快,打开包,把罐子拿出来。”
小道姑忙把手从井建民的下面抽出来,站起来去拿背包,从里面把那只陶罐捧了出来。
井建民把罐子托在手上,对小道姑说:“进去吧。”
小道姑揉着腰说:“我正累呢,进去也好,省得我走路了。再说,也不会再随时受你的骚扰,可以安心在罐子里睡一觉了。”
小道姑这样一说,井建民又有些后悔,便把小道姑的娇的躯搂紧,上上下下亲了一遍,才放开她,说:“好了,现在钻到罐子里吧。”
小道姑被井建民这一摆弄,早已情火燃烧起来,直盯盯地望着他,说:“你只管点火,不管做饭?”
井建民一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忙上前揽住她的腰,小道姑也就顺势向后,仰倒在柔柔的草地上。
山谷里阳光很足,暖洋洋的,没有一丝风。两人在草窝里休息半天,直到太阳偏西,才收拾起身。
井建民问小道姑累不?如果累,现在就进到罐子里。
小道姑完全把心都贴在了井建民的身上,依偎着他,柔情万分地说:“不累,就想和你一起说话。”
一路向回走,走到国道,打了一辆出租,天黑时,回到了庞家窝棚村。
天很黑,村边的玉米地被风吹得哗啦啦地响。
井建民和小道姑下车,给司机付了钱,司机开车离开了。井建民看看四下里黑乎乎的,没有人路过,村里连条狗也不吠一声,便对小道姑说:“现在,你钻进罐子里吧。”
小道姑腻着井建民不松手,撒娇地说:“不想嘛,不想嘛,人家要你陪。”
井建民劝她,她也不听。井建民怕两人在这里,被路过的村民看见,便把小道姑拉进玉米地里,两人坐在干爽的垅上,在黑暗里紧紧相拥。
两人在一起腻了半个小时,小道姑确实有些困了,打了个哈欠,倒在井建民的怀里,说:“困了,想睡。”
井建民把陶罐搬过来,放在垅沟里,说:“那就请君入瓮吧。”
小道姑白了井建民一眼,酸酸地道:“好呀好呀,你就巴巴地等我这句话,让我进去,然后,你回家和你的孟兰亲热是不?”
唉,女人一爱上男人,就难缠得很。
井建民忙解释说:“现在都快夜里10点了。我们这一带,夜里常的狼出没,要是遇上狼,可不好办,所以,我想离开这里。”
一听说有狼,小道姑有点害怕,说:“那我们快走吧。”
井建民说:“往哪里走?你只能进到罐子里呀。我们不是商量好的么。”
小道姑想了想,说:“那好,我就住到罐子里,但我有个条件,你夜里要进来看我。如果你不来,我就使劲敲罐子,让你的孟兰发现我。她要是发现我,我就把事情全说出去,她不撒烂你才怪呢。”
井建民忙答应:“一定,一定,我一定来看你。”
小道姑这才依依不舍地看了井建民一眼,把身子转向陶罐。
井建民扶着她的肩,说:“进去吧。”
小道姑把头伸到罐子边,说:“我进不去,你扶我一下。”
井建民用手扶住了她的腰,轻轻地把她抱起来,她的头就伸向陶罐口。井建民另一只手轻轻托住她柔柔的臀部,温柔地向前一推。
小道姑的头立刻就进到了罐子里,只剩下半身还有外面。
井建民又在肥肥的地方抚了几把,然后说:“你下去吧。”用手在两条腿的腿根部之处一推,就把她推了进去。
井建民把脸伏在罐子的口上,向里面看。
小道姑坐在罐子底部,正在揉腰眼,娇声说:“你用那么大力气干什么?想把我推下来摔死?”
井建民说:“好了,我的姑奶奶,你打开个门,去花园里吧,月亮门里面不是有房间嘛,你好好睡一觉。”
小道姑揉着腰眼,向上瞅了井建民一眼,转身走进了旁边的小门,不见了。
井建民抱起陶罐,在手里掂量掂量,奇怪,明明一个大活人装了进去,重量并不增加,仙家的玩艺就是绝!
想一想,也是,这个小罐子里,有花园,有院落,有那么多房间,加起来有多重呀,哪里在乎增加一个小道姑?
呵呵,有意思。井建民抱着陶罐,想象着夜半三更偷偷进去和小道姑约会的情景,感到那会很刺激。
想着想着,不禁抿嘴乐了起来:寻找玉兰,没有找到,却和玉兰睡了觉;如今平白地拣回家一个大姑娘,这天下的好事,怎么都向我砸来了?
没办法,实在没办法,命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