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建民站在玉兰树的跟前,好久好久,一动不动,一句话也不说。
小道姑看见井建民沉默,心里有些害怕。扯着井建民的衣袖,说:“你怎么了?”
井建民回过头来,对小道姑说:“没有什么,没有什么,我很好,我就是看这个玉兰树,开花开得很好,叶子也很绿,也很好看,现在他突然被大火给烧了,我觉得很难过。我从小就喜欢养花,所以对花格外有一种感情。看到这么好的花朵被摧毁,我怎么能够不难受呢?”
小道姑不太相信,像井建民这种人,哪里会有这么丰富的感情。说不上内中有什么隐情呢。小道姑想到这里,半带讥讽地说:“没想到,井大人的感情还挺丰富呢!”
井建民此时已经没有心情和小道姑开玩笑了,便轻轻搂住她,亲了亲香香的额头,小声说:“我身体还是不大舒服,今天不能陪你了,我先回去。”
小道姑见井建民这个样子,就是强把他留下来,也没有什么乐趣可言,便说:“那你就回去吧,我也不留你了,等你养好了身体,再下来和我幽会。反正我是个贱人,在这里苦苦地等你,你高兴了,需要了,就来会会我,用用我;你不高兴,我就在这里守着。我就这贱命。”
井建民见小道姑说得悲伤,一时也可怜她,便仔细吻了吻她的脸,给了点安慰,然后告别了小道姑,顺着那个绳子,爬回到了自己家里。
好在孟兰还没有睡醒,井建民松了一口气。
孟兰睡得很实,井建民轻轻地爬到炕上,在黑暗里脱了衣服,进了被窝里。
井建民躺在那里,望着窗外天空的寒星,感到很伤感:人生在世,真是不容易。
想到这里,他突然可怜起身旁的孟兰来。若是哪天孟兰也从他的身边消失,他会怎么样啊?
井建民忽然内心里升起了感情,侧过身,面对着孟兰。
孟兰背对着井建民,正在轻轻的打着鼾声。她穿着一件玉色的小吊带,香肩和半个后背,都露在外面,下面身子穿了一只红绸短裤,抚上去,红绸柔柔的感觉,仿佛她的肌肤。窗外的月光,白白地洒进屋里,落在炕上,清楚地照在孟兰身上。她腰部那柔和的曲线,在月光下像一首神秘的诗歌,美极了。
井建民把手轻轻的放在她腰部凹处,慢慢向下抚去。然后,他把自己的脸,轻轻地靠在她的秀发上,使劲地嗅着她秀发里的清香。而另一只手,从她的脖子下面,慢慢地伸过去。两只手在她有身体前部相遇,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孟兰正在睡梦当中,忽然被惊醒了。她一睁眼,看见井建民紧紧地搂着自己,她的心里,立刻升起一股热火。自己的老公,毕竟是自己的老公,虽然被妖怪给迷住了,走了一个弯路,但是,现在,妖精没了,老公的心也就收回来了。能够改邪归正就是好好丈夫,浪子回头金不换,我还是要原谅他,从心里原谅他,重新爱他。
孟兰想到这里,便翻过身来,把自己的前身,与井建民紧紧地贴在一起,一双媚媚的眼睛,在黑暗里望着他,充满了渴望和期待。
“来吧!”孟兰舒展身体,小声说。
井建民在家里待了几天,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他白天尽量多睡觉,到了晚上,等孟兰睡熟了之后,他就钻到罐子里,与小道姑相会。
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虽然很刺激,但是他的心里,毕竟还有放着很多的事情要去做。
井建民心里有一件最放不下来的事情,就是他的那块珍贵翡翠,目前还在刘树林的手里。刘树林和青青这两个人,现在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井建民要想办法找到他们,要回属于自己的翡翠。他去缅甸一次,本来是为了发财,可是却两手空空地回来了。他想把把那块珍贵的翡翠索要回来,卖成现钱,好拿去还欠别人的债。虽然王立新和白霞都不会向他讨债,但是井建民是个有脸面的人。别人越对他宽容,他越觉得对不起人家。
井建民又在家住了几天,终于住不下去了。
“我要去云南,找一下刘树林和青青,把我的翡翠要回来。”井建民对孟兰说。
孟兰本来不想让他离开她,但是他说得也有道理,现在两个人,手里没有多少钱,坐吃山空,将来怎么办呢?而且还要还别人的债。最近她着急的事情是,她肚里的孩子,不久以后就要降生了。生完孩子后,就有很多的地方需要花钱,孩子要上学,上小学上中学上大学,将来还要结婚,在城里买房子,这些都需要钱,没有钱,怎么能够行吗?
孟兰犹豫了几一在,终于同意井建民出去。
井建民坐飞机来到了昆明,见到了青青的妈妈张阿姨。
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张阿姨并没有显得老,仍然是以前那样:白嫩的皮肤,好看的笑容,那身得体的衣服,恰到好处地把她动人的曲线给体现出来,尤其是身前面的两座饱满之物,罩在黑色短衫之下,紧绷绷地,一走路,就颤微微。
这样的美妇人,别说亲近亲近,就是光看着就让人心里直跳。
井建民把一双眼睛,上下地打量张阿姨,直瞅得她脸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