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全用指手点了点茗心前身的两个点,嘻嘻笑着,“你是近墨者黑,跟我这两年,也快专业了。”
“你他妈跟我这两年,也没闲着,天天在外面混,也快成专业嫖客了。”茗心骂道。
张全嘻笑着凑近,把脸贴在她的脸上,闻着她贴身衣服领口散发出来的香气,“好闻,好闻,你这里的气,就像进了花圃,闻了就迷,恨不得立刻把你办了。”
茗心拉了拉前襟,故意把两个雪白露出来大半个,媚眼如电地瞟了张全一下,“你那德性,除了下面那点事,你还对什么感兴趣?”
张全也不答话,便把手伸进去,胡乱抚了一阵,抚得茗心娇而啼。
茗心被摆弄得心下又震荡起来,不禁大怒:“你他妈光添柴不烧火,老跟我玩虚,我今天把你剪下来。”
说着,从抽屉里抽出一把剪刀,冲了过来。
张全忙把陶罐捧在手里,迎着她的剪刀,说:“你小心,这可是古陶,不结实,碰坏了,一分钱也休想了。”
茗心倒是真心疼陶罐,便放下剪刀,撅起俏的臀,从张全手里拿过陶罐,说:“还真得好好收着。”
说着,一拧细腰,捧着陶罐来到收藏室,把陶罐摆在一个架子上。
在灯光下,陶罐黑乎乎的、灰蒙蒙的,并不雅观。尤其是开着口子,露出里面无粙的内胆,更显得土里土气。
茗心看了,说:“这罐子是不是原来有盖子呀?”
张全上前看了看,说:“很可能,因为口子上有盖沿,一圈儿。”
“要是有个盖子就好了,看着也舒服。”茗心说。
张全说:“我们给它加一个。”
两人找了几个盖子,都盖不上。最后选中了一个一个楠泥茶壶的盖子。那盖子不大不好,正好合适,把个陶罐盖得严丝合缝。
两人打量了一番,觉得不错,便回卧室睡觉了。
哪成想,这一盖盖子,可苦了里面的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