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建民确信,这回她确实醒了。吓得他忙把手缩回来,平身躺在自己的中铺上,假装睡觉。
她发现他的手移开了,正失落着,等着他重新把手伸过来,不料,这家伙也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儿,她只轻轻地动臀部,他就吓得缩回去了。
她又难过地等了一会,他仍然躺着不动,甚至假装轻轻地打呼噜儿。
她恨恨地在心里骂道:“这是个什么东西!是个专门放火,然后跑掉的胆小鬼。就这胆还想偷什么香、窃什么玉?”
越想越来气,她一翻身坐了起来。
看着对面的井建民,平躺着身子,紧闭着眼睛,装成睡得很熟的样子。他只穿了一条齐膝短裤、一件小背心,地灯射过来,映在他的肌肉上,显得非常健壮,那肤色,红里透亮,黑里透红,胳膊上的二头肌,鼓鼓地向外,上面还有一根突起的青筋,显得雄性十足。她想起自己的一队男人,老公,局长,大学同学,办公室同事……一个个人模狗样,但没有一个有些男人味的,像眼前这位真不错:有农民般的身体,富翁般的钱财,少年般的年龄,优伶般的幽默和风趣,哪个女人见了不动心?更何况,她出差上海,渴了十几天,就像春天的麦苗,久旱无雨,土地已经裂开了,急需要春风春雨来滋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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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着想着,又急又气,又气又恼,抬起玉腿,狠狠地蹬了他一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