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军棍对于银魄力而言,仅是被蚊子叮咬了下而已,不痛不痒,就是那面子似乎挂不住,若是主子不亲自督打,他还可以跟那执行者打个商量,可惜,往往事与愿违……
东方闲云亲自在旁二十军棍的执行,而且嘴里还点着板数。
贺沧与暗魂在旁抿嘴憋笑,毕竟这种场面亦属难见,见着了那便是福分了!
今日,似乎天气格外的好,正值进东之时,阳光亦闪耀了起来,犹如镀上一层金色,晃上东方闲云的银之上,使原就银亮的丝更加闪亮起来。
待二十军棍完毕,银魄一个利落起身,脸上带着几抹嘻哈神色,不过在遭遇东方闲云的冷脸后,那笑便直接消失不见,他心底记下,日后再不做这些冲动事后,再不乱闯,一定要先禀告才是。
不过,银魄暗暗在心里掂量着,其实这次也还算好,记得四年前,移平漠尘国那一次,他压根没参与,仅是在营中当起了
伙头军,炒了一天的菜,待大军回归后,因主子心情不好,那些菜便也没用上,那才是最为惨烈的一次,直接将他打到了谷底。
这么想后,银魄的心情便陡然好转起来,挨个军棍算个啥啊,只要让他上战场,其他他都无所谓。
“觉得如何?”东方闲云挑起银,仅是一个极其微小的动作,竟然亦被他做的风流尽处,更是荡出无数的深意来,这话似乎是故意问之,可是那张脸上明明异常的严肃。
“末将深感主子恩情,未让末将留守此处,那便是对末将最大的容恩!”
银魄双膝跪地,俯称臣姿势,语气竟然刚正起来,较之平常更显有气势起来。
东方闲云展颜一笑,广袖微微撩起一股轻风,示意银魄起身。
“拿盔甲来!”东方闲云呼喝道,他上战场素来不穿任何盔甲,但是这次与以
往皆不同,他要为她保护好自己,此刻,他已不再是一人,他有家,有妻,有子。以往,他素来不在意生死,老天让他生,他便生,若让他死,他便死,他不会留恋任何一分。
此话一出,震惊了所有将士,他们皆知晓他们的主子素来不会穿盔甲,十几年来,他一向是把血肉当做最好的盔甲。
在他们仍未反应过来之时,东方闲云便将黑如墨的盔甲翻身穿上,此件盔甲厚重千斤,乃是上古天造厉铁铸造而成。
此时似乎有火光划过东方闲云的白骑上,带过一抹缨红,他横跨一步,直接翻身上马,纤细的右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把羽毛折扇,这样物件乃是当年古恒送予他的,当时他一直以为这仅是一把普通羽扇,不想它竟然暗藏玄机,那如雪白的羽毛,是夺人性命最好的利器,柔软间可见张力,一旦拂上便可血剑喉,当场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