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兔子带着的路,轻尘他们朝着这魔兽森林的内围与中心地带的边缘走去,中间也只有饿了的时候才稍做停息,其他的时间都在赶路。
这一路行来,可谓是越来越偏僻,而且树林也越来越茂盛,突然这只兔子停了下来,可是看看这四周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当做窝的洞穴,这老虎总不至于以天为盖地为庐吧。
众人充满疑惑的眼神看向那子魔兽兔,只见那魔兽兔这回可谓是扬眉吐气的看了众人一眼,那小小的身子,得瑟的表情,让那黄金真的想直接把她暴打一顿,可最后还是忍住了。那兔子在看到轻尘脸上扬起的不耐表情,背部一僵,便来到其中一颗看起来算是这些树中最粗大也最有特点的一棵,居然是一棵脖子树。
兔子在众人疑惑的注视下猛地对着那棵树干跃起撞了上去,之后跌倒在地,晕晕乎乎的。
轻尘挑了挑眉,这难道就是现场版的守株待兔不成,这兔子智商没问题吧?还是想试试到底是自己的头硬还是那棵树硬。可是就是在众人疑惑的时候,只听见什么声音,像是那古老的铁门开启的嘎吱的响声,有着一丝的刺耳,齐齐看向那声音的来源,居然是从那棵树身后的空地上发出的响声。
轻尘随着大家来到这发出响声的地方,只见那地上开着一扇门,从外向内打开着,那漆黑的洞内,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是一阶一阶的石梯,明显有人工建造的痕迹,这是哪里,是谁建造的呢?看向那兔子,只见对方肯定的点了点头。
就是这里,兔子十分肯定,她也是一次无意中迷路走到了这里,才知道走到了这森林的中心地带来了,幸运的是这一路上都没有碰到过任何的魔兽,要不然也没命去发现这样一个秘密的地方。
本来在看到那老虎向着这边走来的时候本能的找个地方屏住呼吸躲了起来,却见那老虎,看了看四周后就对着其中的一棵歪脖子树一掌打过去,结果自然而然的让她知道这老虎真正的洞穴在哪里,谁会想到这老虎的洞穴不在山洞里,居然会在地底下,太有违常理了。
轻尘不再多想,就要往下走去,却被人拉住了一只手,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拉着自己手的居然是那叶孤云,只见那叶孤云直接把轻尘往身后一拉,自己一个人带头一步步往下走去。
轻尘愣了愣,随即跟着进入,只是那看向叶孤云的背影透着沉思,他到底是什么人?本身的实力的确是中期御灵王,可是却能在中级御灵贤者的面前能够不被对方发觉隐藏自己的实力。
他,真的不简单,如果这样评估的话,他的天赋可谓是惊人的,不应该说是叶家最没用的少爷,而应该说是实力最强的才是,这等天赋,为何要隐藏起来。
身后的其他人则只是默默地跟在轻尘的身后,走在最后面的当然是那只兔子了,怕死怕得要命。
本可以运用灵力朝着那棵大树劈去,却硬要用自己的头去撞那粗大的树身,不就是想把自己搞晕,引起主人的同情,继而落在最后面一个。
一来不用打头阵,面对未知的危险,也不需要冒险,二来,即使是前面有危险,逃跑也是最快的一个。
可是她却忘了,现在的它也是个一头有主的魔兽,主人死了的话,身为仆人的它将会被天地法则所裁决,魂飞魄散,消失在天地之间。
待轻尘一行人来到这地下时,发现这地下的空间都可以和那巨龙的窝媲美了,看着眼前的一切,真的让轻尘很是怀疑这是不是又回到了黄金的洞穴,一样的房间布局,墙壁上镶嵌的东西都是一模一样的吗?
唯一不同的是这房间里没有堆积如山的金灿灿的东西,显然这头老虎并没有和黄金相同的癖好。
看着这周围的一切,唯独一人一兔对于眼前看见的一切毫无任何吃惊的表情,兔子在这偌大的空地上左蹦右跳的,一副很高兴的表情,看样子它自己十分满意眼前的这个大窝,那眼睛里咕噜咕噜的转着,打着主意想把这占为己有,却忘了主人离开难道它能继续呆在这里吗?
有这么好的事情才怪。至于那叶孤云则是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仿佛什么事情他都知晓,并不意外。
而与轻尘在一起的连同冥都有着一丝的错愕,这森林中的一切似乎都脱离了他的掌握之中,有太多的不解和疑惑,仿佛这发生的一切都是围绕着身前的她。
这一个个的谜题让轻尘的身上笼罩着一层神秘的光彩,让人想一探究竟,看着眼前的轻尘,那表情让冥明白了连她自己都已陷入迷局之中。偏过头看向那一脸平静的叶孤云,他到底是谁?
对于这一切又有着怎样的了解,难道是神界派来的人?可是在他的身上并未有丝毫的气息表明他的身份,碰上轻尘,连自认为知晓一切的冥界之王也有困惑的时候,不得不说这真的是一团谜,让人难解。
黄金和那火凤是十足的被雷给劈了的表情,特别是那黄金,激动的摸着那墙壁上的宝石,想看看这一切是不是真的,还是自己在做梦。而火凤双眸瞪大,红唇微张,一副的不可置信,这不是那臭龙的地盘吗?
什么时候搬到了地底下自己会不知道,而且居然成了什么那色老虎的窝了,莫不是那时自己几天没去发生了什么事情吧。只是她看向那龙床,那龙床护栏上其中的一条龙的尾巴是断的,她绝不会记错,自己有一次在那臭龙的窝里和他大打一翻,就是把他床头的一条龙的尾巴无意间给削掉了,对方当时肉痛的表情让她还嘲笑了好一阵。
如果不是那臭龙的窝,难道这天底下就有这么凑巧的事情不成,她实在是无法相信这眼前的一切,绝对是幻觉。
白泽皱了皱眉头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见自己的小主人往前面走去,朝着那几个房间的方向走去,看着小主人的表情,怎么都觉得有着一丝的不对劲,刚想阻拦,却被一股力量给阻挡在外,根本就连小主人的衣袖都牵不到,这是?
不仅是白泽发现了这一点,冥和其它的人也发现了这点,想上前,却都同时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所阻止。
这让大家感到不可思议,你说他们被阻止了还能说得过去,毕竟在主人身上的确是有很多的不可思议的东西,可是这冥界之王都被阻挡在外,这就大大的说不过去了,或者说不可思议,这主人会不会有危险呢?
首先想到的就是黄金和火凤二人,可谓是有点急切的看向白老大,想让他们想想办法,万一这主人真的有什么意外的话,那自己岂不是也……不同于他们的焦急,冥和白泽只是盯着眼前的这一切,默默不语。
从那一丝和小主人的灵魂上的牵扯,他知道这是小主人自愿的,并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或者说小主人并不知道在她身上所发生的一切,现在的自己只能等。
而不同于白泽,冥是直接看向身边的叶孤云,那嘴角扬起的一丝微笑让冥更加的相信他绝不简单,这眼前发生的一切都让他很欢喜,意识到这一点的冥盯着叶孤云的眼神更是犀利。而感觉到这一点的叶孤云只是侧过头来看向冥,微微一笑,只是说了一句:“她,不属于你们任何人。”
这一句让冥一愣,‘她,不属于你们任何人。’这话有什么深意,那仿佛把世间的一切都看穿的眼神看着冥,让冥有那么一丝的错觉,觉得有那么一瞬间自己在眼前这人的面前是那么的渺小,渺小的不入对方的眼。
可是也只是一瞬间,强大的自尊心让冥忽视了这瞬间的感觉,自信而又狂妄的说道:“她,终会属于我。”
一手握拳,仿佛这样,自己已经稳操胜券般,那手里握着的,就是小小的轻尘。可是没想到得来的却是对方的一声轻笑,略带戏弄的语气:“那么你知道,她此刻会见到谁吗?”
被如此一问,冥看向轻尘那处,却见对方已经来到了那最后一间房间,也就是得到那东皇钟的那间奇怪的房间面前,只见轻尘轻轻的推开了那扇门,不带半分迟疑,直接的走了进去。
难道那个房间里有谁不成,可是自己却丝毫察觉不出任何的气息,如果有只能说对方比自己强大。可是能比他这冥界之王还强大的在他的认知里,唯有一人,那就是……
想到此的冥愣了愣,带着一丝的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会是他,可是这里的一切,还有那东皇钟都是他的杰作,他到底要干什么,什么是‘天命’?
“就是你心里所想之人。”
一句淡淡的话语传入了冥的耳中,自己所想之人,那老头?眼里的双眸幽暗不明。他是如何得知自已心中所想,能够知晓那人的屈指算数,那么他到底是谁?
自己从未听说过有这样一号人物。不过唯一放下心的则是如果是因为那老头的话,那刚才阻挡自己的那股力量那就说得通,那么轻尘暂时是没有任何危险的,但是轻尘与那老头又有什么联系?
白泽只是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也不清楚他们说的是什么,但是唯一可以确认的是他们的谈话绝对与自己的小主人有关。
而且似乎他们还知道这是为什么,尤其是那个叶孤云,为何执意的要跟着主人,而且知晓眼前的一切,这一切的发生让他觉得身为上古神兽的自己,可真是弱小的不值一提。
而此时被众人担心着的轻尘,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一切的发生。从看到这和黄金一摸一样的窝时,脑海里就仿佛有着一个声音在催促着让轻尘前行,朝着那之前在轻尘脑海中奇怪的那个房间走去。
那脑海中的声音在不断的诱惑着她,仿佛那房间里有着能吸引住她的东西,越是接近那个房间,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不断的充斥着轻尘的感官。轻尘知道,这个声音并不是夜华所发出的声音,这声音就如同一个垂暮的老人所说的话,充满着浓浓的沧桑和淡淡的欣喜:“你来了,终于来了,这里,我在这里……”
轻尘对于这话表示深深的不解,为何那谜一样的叶孤云也说出同样的话,‘你来了’,难道这里这世界才是自己的归属吗?
那声‘终于来了’,那话语中有着释然,虚无而又飘渺,仿佛已经等待了自己亿万年的时光般,很久很久。
但是这感觉,轻尘统统把她归于是自己的错觉,绝对是因为叶孤云的关系才让自己有了错觉。可是自己却又不由自主的往前面走去,仿佛只要推开了那扇门,所有的一切谜题都能解开,使自己不再困惑?
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究竟是为了什么?仅仅只是因为苍、冥还是夜华吗?那叶孤云的身份是什么?那白泽身上又有着怎样的秘密?
轻尘定了定神,既然答案也许就在门的另一边,那么不管那里有什么等着自己,即使是付出生命的代价那么也无所畏惧。她,风轻尘,从来就不畏惧死亡,更勇于冒险,那么……
一想到此的轻尘不再犹豫的推开了那扇门,刹那间万丈光芒充斥着轻尘的眼球,让她有些睁不开眼睛,这感觉就有点像是当时在那洞穴中被夜华的灵力所刺激到自己的眼睛一样,只是这光芒并不如当初那般温和,让轻尘感觉到这其中蕴藏着恐怖至极的力量,仿佛足以把眼前的自己给吞噬掉。
费力的睁开着双眼,终于看清了眼前这房中的一切,不,这不是在那原来的房间里,而是一个时空中,或者说是一个异界,不同于冥的域,这里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在这金色的光芒中。
那一颗颗如同萤火虫般正在发光的大小不一的种子,那红色的光芒一闪一闪的,就如同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只是有些光很暗沉,很微弱,而有些却是异常的明亮。
而自己正被这周围的金光所包围,在自己的前方,这片光芒的尽头,隐隐约约的有着一个模糊的人影,由于背对着光站着,根本就看不清楚对方的长相。
轻尘不得不加快步伐,待走近才看得清晰些,从那满头的银发和那背后交叠着的双手可以看出,站着轻尘面前的应该是一个老者。这让轻尘确定,就是眼前的他引导自己来到这里,一个莫名的时空。只是,自己认识吗?
在收到轻尘打量的目光,这位老者转过身来,用带着一丝喜悦的目光看向轻尘:“你,终于来了……”
随着这老者面向自己,轻尘也终于看清楚了对方的面目,岁月在他的脸上刻画出一道道的沟壑,满是沧桑的味道,老者有着一双充满着智慧的眼睛,那同他头发一样长长的花白胡子,整体看起来显得精神矍铄,而那身穿一身雪白的长袍,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他,是谁?
“看样子,你把老朋友我给忘了。”
这话语中有着淡淡的失望,可谓是感慨万千。
轻尘眉头微皱,这话是什么意思,老朋友?自己加上在这具身体里待的岁数,也就是活了不过三十来年,怎么会不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朋友。可是听他说话好像和自己很熟稔,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你是谁?引我前来是何目的。”
她不管对方到底有多么的强大,冷冷的话语脱口而出,直接问明缘由,若和自己无关,那不好意思了,恕不奉陪,他爱干嘛干嘛去,没事别来烦她。
“好歹我也送了你一份见面礼,你就不能客气点吗?还是和原来一样这么冷冰冰的,真不明白怎么你……”
老者一听,笑嘻嘻的看向轻尘,哪里还有刚才的那份沉稳,只是说到后面的时候又像是自言自语般,但是轻尘还是听到了一些。
见面礼?想到了同一个奇怪的房间,不会就是那口据说能开启天界之门,拥有毁天灭地,吞噬诸天的东皇钟吧,他送那东西给自己是什么意思,“送钟”!
难不成他在这里要自己命不成?还真是个很好的见面礼,什么时候‘死神’也学着人送礼了,这可是件新鲜事!
想想自己手镯里的那些东西,总不会也是他的?原来?原来的自己他见过吗?看看也不像是同自己有着一样离奇的经历,来自同一个世界的人。至于他最后说的那个什么?就没有听得太清楚,但是轻尘可以肯定这老头绝对知道些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对付这人的唯一方法就是不理会,转身离开,轻尘一想到此,当即转身正准备离开,却被那老头手疾眼快的一把拉住。讨厌别人触碰的轻尘直接就是一甩手,但却是怎么也甩不开,眉头一皱,眸中一道红光闪过,空气中的气息也变得有些压抑,阴冷的吐出二字:“放手……”
这话一出,对方还真是放了开来,却还是笑嘻嘻的说着,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存在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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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气怎么这么大了呢!莫不是当小孩子当习惯了,爱耍耍小孩子脾气了,难道你不想知道自己是谁?我为什么送那口钟给你?那叶孤云是谁?你那契约兽又有着怎样的身份?那……”
可惜他这招在轻尘这里根本就起不到作用,轻尘只是挑了挑眉,不错,果然够强,比那冥还强,居然能够深入自己的意识中知道自己想问什么。
可惜,她不是三岁,也不是十三岁。轻尘邪魅的一笑,那眸子里再无之前的迷茫和困惑,而是满满的自信,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我想知道你会告诉我吗?既然你通过这种方法找到我,不管我是谁,那么往后发生的事情也定能为我解惑,解释我所不知道的一切,不是吗?
时间是不会在这一刻停留的,即使是神,也做不到不是吗?竟然如此,我又何须问你,只要等着就行,你说,我能从你这里得到什么?既然得不到,我为什么不离开。”
老头只能愣愣的听着轻尘说着这一切,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不管过了多久,眼前的人丝毫没有任何的变化,还是那么的自信狂妄得不可一世。不过若不如此,又怎么可能有着那样的身份,连自己都得礼让三分,就怕对方一个不高兴,把这六界给……
只是现在的她说错了一点而已,这六界之人做不到让这一刻停留,他却能做到,而她,更甚!想了想,接着诱惑道:“难道你不想知道你和那轩辕剑的关系吗?为何会那样的心意相通?”
这轩辕剑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不是因为和自己签订了契约,而且那剑灵也已经回归的原因吗?要不就是因为那夜华的灵力关系,使得这轩辕剑的威力发挥到了极致,才有了这人剑合一。再说,根据夜华的记忆中得知,这剑本属于神界,属于苍的,又怎么会和她有关系,有关系的也只是那夜华而已。
“你本就是轩辕剑的主人。”
见轻尘并没有自己所预想的般有着丝毫的兴趣,直接投出一枚重弹,一脸得意的看着轻尘,就不信对方不买他的帐,可惜他万万没有想到对方并不为所动,还怀疑他所说的话。
“你说我是它的主人?如果我是它的主人,那么你说说看我是不是现在就把它给毁了,再另寻一把趁手的兵器。”
轻尘心下小小的愣了一下,但是却没有丝毫的表露出来,扬起一抹残忍的微笑看着眼前的老者。
而听到如此一说的老者眼中闪现出一丝的不解,这是为何?这消息不让她有着一丁点的高兴却是如此一说,要毁掉那把剑,连历经亿万时光的他自认为看透这宇宙万事万物,却也猜不透眼前这人所想。
“为何?难道这剑对你来说不重要吗?”
“你问为何,如果如你所说那剑本就是我的,那么又为何奉他人为主,这样的剑,即使是旷世神剑,我风轻尘也不屑拥有,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而我,则会亲手毁掉。”
此话一出,在轻尘体内的那小小的轩辕剑打了个哆嗦,轻轻的震动着,拥有了剑灵的它拥有意识,就怕主人一个不高兴自己就真的变废铁了。
可是那老头说的话它自己也不明白,什么自己本就是主人的,自己只知道自己的第一个主人是那个如神一般的男子,何来如此一说。那老头不懂可别乱说,自己想逗弄主人,可别把他的命给搭上,好不容易才回归……
听到轻尘如此一说的那老头也不再言语,长长的叹了口气,果然她还是她,深入灵魂的狂傲,不管是历经多少轮回,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曾改变,那个赌局还有意义吗?
如此强势的她最终终会寻回自己所拥有的一切,也罢,自己也不能做到袖手旁观。看了看轻尘一眼,便转身渐渐消失在这片光芒中,只剩下一句淡淡的话回荡在这空气中:“这场赌局看样子结果已经注定了,只是我们何时才能再见,全在你的双手之间。”
轻尘脑袋里回荡着这莫名的话,可是眼里却一直浮现着那老头走时的那最后一瞥,和不久之前的印象很像,可是就是想不出来为何如此熟悉。
看了看四周,只见哪里还有任何光芒,已经身处在一个漆黑的洞穴里,根本就与自己来时见到的不一样,转身走了出去,便看见洞外的周围一样是个漆黑的洞,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模样。
而白泽他们也是齐齐的看向她,连那只兔子也看向自己的主人,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主人一出来这周围的一切都变了,哪里还有半分富丽堂皇的样子,根本就是一个冷冰冰的地下洞穴,而那纯金的龙床也变成了用稻草铺成的窝。
这眼前的一切莫不证明之前所见的都是幻境,目的不过是吸引自己前去相见罢了,只是来到那只该死的兔子身边,她终于知道了怎么看那老头的眼神那么的眼熟。出来看到这只兔子才想起来了,这一瞥同这兔子所说的那金豹爷爷是一摸一样,这无不证明自己被对方给设计了,什么狗屁的宝贝,根本就不存在,那么说眼前的这只兔子,是个托了。
被轻尘那冰冷的眼神看着的兔子随着轻尘的一步步的逼近,只能一步步的往后退着,直到整个身子被抵到了那墙角才不得已的停了下来,用无辜的眼神看向现在的小主人,这是怎么了这是,自己不是都已经把他们带到了那老虎的窝里来了吗?
这没有宝贝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也希望有宝贝来着,如果早知道这里没有宝贝自己也不会走这么远来这里,还被迫的失去了自由,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这是,弱弱的说着:“主、主……人,你、你这是干、干嘛……我、我哪、哪里错、错了……”
“怎么,成结巴了,之前就你自己的时候自言自语不是说得挺顺的吗?现在怎么了,我有说你错了吗?”轻尘看着这可怜的样子有点反感,真搞不懂同样是兔子,怎么那无痕做起来看着就顺眼,这眼前的就太……
“主人,我知道我错了,我不应该用头去撞那棵树假装晕倒,我不应该让主人走在前面,想着有危险自己一个人逃跑,我不应该……”
兔子被轻尘这样一问,方寸大乱,口无遮拦的说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话语,不过在其他兽兽听来却真的很想把她抓起来暴打一顿。
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有危险好逃跑,那主人要你这样的兽兽干什么,你纯粹就是糟蹋主人的粮食。
听不过去的众位兽兽在空间里各自议论着,这也意味着这只兔子回到那魔幻空间里将面临着怎样的非人虐待,让这兔子悔恨当初。
轻尘本想吓吓她,却没想到听来了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情,挑了挑眉,该说这兔子太单纯了,还是说这兔子太不忠了,不过就这胆子,把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她也应该不敢去当那个托。
这一趟就当给无痕找了个玩伴好了,如果实在是看不过的话,就吃兔肉好了,看着小身板不肥不瘦刚刚好。只是那老头真的有那么无聊的非得把自己引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什么呢?
轻尘直接把无痕叫了出来,接收到主人呼唤的无痕急急的从空间里出来,幻化成人形,看向轻尘,大大的微笑着,边用眼神瞄向那只兔子,虽然瘦了点,但是味道应该还是不错的,舔了舔红润的嘴唇,甜甜的说道:“主人,你对无痕真是太好了,无痕最爱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