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尘还没有出手,身后的冥和白泽眼神一暗,同时出手,目标正是那说话的小孩,可是正盯着那小屁孩的轻尘越看越觉得那眉那眼熟悉,伴随而来的破空之声让轻尘心下一惊,自己怎么忘了这事。
身后的那两位可不容许她有任何一点的委屈,上次碰到那北堂聆风还是自己假哭闹着玩,冥就差点把那北堂聆风给杀了,现在那这小屁孩明目张胆的挑衅,辱骂自己,恐怕连全尸都不会留下。
“停手,不许……”
轻尘的这声可以算作是及时,因为停手收势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但是……
那小孩子根本就不知道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小女孩这说的是什么,什么‘停下,不许?’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小屁孩只感觉到一股强劲的灵力正迎面朝着自己的面前扑过。
心下一紧,危险的讯号传入脑海中,正准备运用那体内稀薄的灵力抵抗,却感觉到那灵力突然像是转变方向般朝着自己的身后袭去,回头一看,哪里还有自己侍卫的身影,只看到那一地的尘埃似乎在向他昭示着刚刚自己身处怎样的境地,可谓是与死神擦肩而过。
额头的冷汗不断的顺着脸颊滴落没入颈脖中,那单薄的身躯微微的颤抖着,这无一不体现着他此时被惊吓得可谓不轻,双目瞪得大大的,嘴巴可以塞下一个鸭蛋了。
现在的他总算是明白了,这小姑娘说的话是何意,如果她不说这句的话,那么死的将会是自己吧。
转过头来眼神复杂的看向轻尘一行人,他们是谁,在都城无所顾忌的杀人,就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这几人的性命就这样消失了,这样的他们真的很残忍,是自己的任性导致的吗?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他们又没有得罪你们,怎么能这样就把他们给杀了?而且本就是你们有错在先,撞了人。”这小屁孩显然还是无法接受自己所见的,正怒气冲冲的朝着轻尘他们吼叫着。
轻尘只得无聊的翻了翻白眼,果真是个如同白纸一样的小屁孩,他的家人把他保护得太好了,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强者为尊吗?
只有有足够的实力,就是这都城,这天下的王,只要能,就是那楚之轩的王位要又何妨。不过大部分的强者也不屑于那累死累活的宝座,还不如修炼来的逍遥自在。
不理会这小白痴,轻尘直接就往前走去,这情景让轻尘想到了在魔兽森林中碰到的上官一行人,那叫上官羽的也是同样的如此质问过自己,为什么?
为什么,当你站在这片大陆的顶端,是没人会质问你为什么?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而他们,仗着自己的家世,身边之人的力量,看不清事实,分辨不清情况,惹上了她风轻尘,就注定接收这惨痛的教训,不要随随便便的招惹是非。
没人告诉你们,那么我风轻尘就让你们明明白白的知道,让你们认清这个事实,什么叫做强者为尊,何为尊者。
可是那衣角却被对方那白嫩的小手死死的抓住,那一脸的愤平和满眼的不解让轻尘不得不停下脚步,她总算是明白了为何这小屁孩让自己熟悉,这眉这眼,不正和那楚子默,明月公主相仿吗?
难怪刚刚他说本少爷的时候停顿了一下,自己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什么‘本皇’,怪不得一身的富贵,而且那身边的护卫个个像是训练有素的军人,那实力当时还让自己纳闷呢?有谁花那么大笔钱,而且那么阔气,这护卫都是御灵贤者,还道敢情这御灵贤者满地都是了呢?
皇子果然是皇子,养在深宫不问世事,又是这天子脚下,难怪对方会如此纠结,可是这不放手让轻尘如何前行,这皇宫里少了个皇子,即使是不得宠也还是会有人追究的,更何况,看这小屁孩身后的护卫也应该是个比较受宠的皇子,自己还得在这都城多呆些时日,这把这小皇子的手给剁了,或者是直接的杀人灭口难保不会被人看见。
“放手,想死吗?”
冷冷的声音传入这小屁孩的耳朵里,让他手一缩,随即又紧紧的拽住轻尘的衣角,心里一个打颤。
她的声音怎么会如此的冰冷,听到自己的耳朵里就如同是地狱传来的声音。此时的他很快的从之前的错愕中缓过来了,也不纠结于那几个侍卫的死,好奇的是这女孩的身份。
虽可以说是不问世事,纯如白纸的他,但是对于几个侍卫的死亡在那深宫中可是随处可见,之前纠结与此不过是想知道难道他们就无视于这都城的皇?随便的杀了,谁赋予的权力,在他看来,自己的身份远比他们来的尊贵,怎可让他们随便处置自己的人,而且他也不弑杀。
“你是谁?”
显然轻尘也没有掉的对方竟然如此的坚决,那都快被他给扯下来的衣服皱巴巴的样子,眉头一挑,他这么纠结就是想知道自己是谁?还真是有些无理取闹,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一会一个心思。那么告诉他又何妨,她风轻尘何时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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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了你我的名字你就会放开?”轻尘直视对方那清澈的眼里,满意的看到了自己的影像,说话声音不是询问而是一种宣告,到时若还不放开的话可就不要怪她无情了。
小屁孩听到如此一问,急急的点了点头,等着对方的回答。
“那你可听仔细了,我叫……风轻尘。”说完直接用修罗刀把那小屁孩握着的衣角一划,头也不回的离去,跟随其后的白泽只是同情的看了眼那还在呆呆的站在那里的小孩,敢情这被自己的小主人吓成这样,也只能自认倒霉,碰上她轻尘,就不能按常理来论了。
“风轻尘……”
这小屁孩只是愣愣的看着轻尘离去的背影,默默的念着这名字,风轻尘,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我记住你了,同样我也会让你记住我楚子殇。双拳紧握,那一脸的坚定,果然不愧是皇家的孩子,这身上都有着一股尊贵之气,可惜轻尘并没有看见,脑海里的记忆也只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屁孩而已。
被那小屁孩一闹,这轻尘也没有了这逛街的兴致,而且这也将近中午了,这个时段可是吃饭的高峰期,这家家酒楼可谓是客满,寻了半响,轻尘她们总算是寻到了一处吃饭的地方。
入眼望去,这家酒楼地处比较偏僻的地方,而且看那门面也不似其他酒楼那么风光富丽,可以说有些简陋,可是既然都已经走到这里了,那么就进去吃好了,轻尘对吃的并不挑剔,而其他三人压根就不吃什么东西的,所以轻尘说到哪里吃他们自然是跟进。
这脚还没踏进去,一个人便已滚到了轻尘的脚边,一看,微微皱眉,这哪里来的酒鬼,大白天的喝的这么醉。正疑惑着,只见那店内侍者急急的迎了上来,对着那地上的酒鬼嫌弃的催促着:“去去去,一边喝去,别挡了我这的生意。”
随即换上一张笑脸面向轻尘等人,热情的说道:“几位客官,里面请,小店虽然简陋,但是这饭菜可口得很,包诸位吃了还想着吃,下次还会寻来。”
轻尘对于这店内侍者的吹捧,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哪有人说自己店内的东西不好吃的,只是这侍者对于这醉老汉的态度应该也是十分熟稔,也不理会那老汉,直接就随着那侍者往里走着,可是谁知那老汉却把轻尘的脚一把抱住,嘴里喃喃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见此的轻尘真的很想把这老汉给杀了,今天出门真的没看黄历是吧,之前那小屁孩是如此,这老汉又是如此,眉头微皱,正准备用脚踢开,却见那侍者早轻尘一步把那老汉往一边一踢,连忙的对轻尘解释着,就怕把客人给走掉。
“几位可别见怪,他就是这样,有几分本事,我们掌柜的看他可怜,便把他招来当个打手什么的,可是他就是有个好酒的毛病,这不又犯了酒瘾,凑掌柜的不再白天就喝了起来,待会掌柜的回来了,准会骂他一顿,各位还请这边请。”
轻尘听到这侍者这么一说,倒是认真的打量起了那正从地上慢慢爬起的老汉,那枯瘦如柴的双手却是握剑的手,可见也是个练家子,实力也就是在御灵皇巅峰,也不再理会,跟着侍者来到大堂的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随便的让那侍者上几个招牌小菜,便一边饮者茶一边打量着这店内的布置。
这店可真是简陋至极,没有什么装饰,只是简单的酒楼最基本的设施,三三两两的客人,很是清静,当然那醉老头可以忽视掉。
等着上菜的这段时间,轻尘便细细的打量着这把剑,把这把剑抽出,之前的确是感到了它的颤动,可还是现在,这把剑仔细一看,那剑身上的龙纹隐隐的消失不见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轻尘不解,询问的目光看向那正喝着茶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冥,或许他知道,可是等来的却是对方的摇摇头,白泽更是不知,那么,他呢?看向那正逗弄着小肥猪的叶孤云,他知道的东西似乎比冥还要来的多。
“这剑,有什么来历吗?”
可是那叶孤云只是淡淡的一笑,用手指了指那正独自坐在一旁的老头,那眼里的很明白的说着,问问他就知道了。
他?轻尘更是不解,他会知道?如何知道,有这么巧的事情吗?如果有就不是巧合了,轻尘可不认为这世界上存在着这样那样的巧合,那就是自己被人给设计了。
在轻尘看向那老头的时候那老头也正看向轻尘这边,还是一副的醉态,不过似乎感觉到了轻尘的打量,下意识的往轻尘这边走来,一摇一晃的样子看似步态不稳,实则却是虚中有实,脚步沉稳,那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让轻尘扑抓了个正着。
只见那老者来到轻尘的身边,本就四个位置,没有其它的空位,那老者直接就往那叶孤云的身边一坐,算是不请自来。叶孤云也只是往旁边挪了挪,没说什么,这样这老者可谓是和轻尘算是面对面的坐着。
轻尘挑了挑眉,等着看这个老者想说什么,那老头只是用眼睛直直的盯着那桌面上上的龙渊看着,随意露出满意的笑容,抬头看了看轻尘:“老夫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让我等到了能把这剑拔出来的人了,我的使命也完成了。”
这一句出口让轻尘更加的疑惑不解,这剑到底有什么古怪之处,回想起自己拔剑时那掌柜似乎有什么话要说,而这老者的这句话,难道这剑不是随便谁都能拔出的不成,使命?什么使命?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正当轻尘想问的时候,那侍者端着饭菜上来了,看到那老者坐在这里,把饭菜一放,直接就对着那老者轰到:“怎么坐在这里,又打算骗客人的酒喝不成,待会掌柜的回来看到了看你怎么办。”
偏过头去又对着轻尘一行人解释道:“各位客官,他说的话你们都别相信,他不过是胡扯的,不少客人都被他那套给忽悠了去,见凉见凉。”
说这话果真是为了骗吃骗喝不成,轻尘不信,直接看向那老者,那一脸的解脱如释重负的表情可不像是只是为了骗喝才如此说的。再者这叶孤云也应该不会骗自己才对,想到此的轻尘看向那侍者,眼睛一转,想知道这老者有没有胡说还不简单,这不就有现成的人吗?
直接把剑递到了那还想说什么的侍者面前,让那侍者不知道这客官是何意,不解的看向轻尘,这自己貌似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哪里得罪了对方,让对方将要拔剑相向。
“给我把它拔出来,真要拔出来了,这个就是你的了。”
轻尘一边说着,把剑往桌上一放,从手镯里拿出一个紫晶币,在那侍者的眼前晃了晃,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是连推磨的力气都不需要。
侍者一听到轻尘这话,两眼冒着金星的看着轻尘手里的那枚紫晶币,只要自己拔拔剑就可以吗?有些不敢相信既然会有这么好的事情,有些客人即使是打赏也没有这么多,可是这小姑娘一出手就是这么的阔气,这能不让他感觉到天下掉馅饼吗?
“真的只要把这剑给拔出来,那钱就是我的?”那侍者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在得到轻尘点头保证的时候,直接就桌上的剑给拿在手里,本以为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把那剑给拔出来,可是却怎么也拔不出来,不信邪的侍者,用双腿夹着那剑鞘,用双手暗自用动着灵力想把那剑给拔出来,可是那剑依旧纹丝不动。
轻尘见到此也相信了老者所说的话,直接从那侍者的手中接过那把剑,把手中的紫晶币给递了上去,本以为没拔出剑的自己得不到那枚紫晶币,当看到对方递上前来的那枚晶币,脸上顿时洋溢着满脸的笑意,从失望中转了过来,连忙道谢之后离开,就怕对方一个反悔自己到手的钱就没了。
不理会那侍者是何态度,轻尘只是一脸沉思的看着手中的剑,用手握住那剑柄,轻轻的一拔,那剑便被她给抽出来了。
看到此的白泽和冥同时用探究的眼神看向眼前的老者,没错,的确是有着御灵皇巅峰的实力,并没有丝毫的隐藏,只是这剑为何如此的怪异,只在轻尘的手中才能拔出来,这是为何。
老者接触到众人探寻的目光,只是轻轻的一笑,一脸平静的讲着关于这把剑的故事,只是那眼神望向窗外,目光深邃,一段悠久的记忆啊。
只是在听后这故事却让轻尘万分惊讶,同时那冥的眼神也暗了下来,这老者的故事很长,足够一顿饭的功夫。轻尘便一边吃着饭,一边听着这老者讲着一个很久远的故事。
轻尘就这样静静的听着,没有打扰,不过在这故事讲完了之后轻尘才终于明白了为何这剑不能拔出来,这剑内封印着一条魔龙。
这魔龙本就不属于这人界,是魔界之物,不只为何会逃窜到此,仗着自己的实力祸害着这人界,死伤无数。
最后还是一位不知名的老者把这魔龙封印在这把剑内说借此消去这魔龙的魔性,当时年轻气盛的他也在场,也就被这老者选定了成为守护这剑的守护者,当时的他曾问过老者守护的期限是什么,这位老者只是说了两字,那便是‘随缘’并赐予了这老者永恒的生命。
永恒的生命对于一个人类来说是多么的具有诱惑力,可是当亲人朋友都已经离去,只剩下自己一人孤独的活在这世界,一年又一年,早已厌倦,可是人要言而有信,他就只能这样年年等待着有缘人。
直到多年前突发奇想,剑在自己的手中很少试剑之人,但是如果说放到商行的话也许那试剑之人也就多了,当时的他正巧走到了轻尘走到的那家店内,看到即是四大家族之首,那么这剑也不会有失落的时候。
这一等又是几十年,自己也没有再离开这都城,一直等着,因为曾有一次在梦里那老者又出现了,告诉他只要在这等着,持剑之人定会出现,那时就是他使命完成之时。生无可恋的他如何不高兴,死对于他来说是个解脱。
轻尘现在可以百分百的确定这老者说的那封印魔龙之人定是那在魔兽森林出现的神秘老头,他把这剑给自己有什么用,难道送自己一头魔龙不成,只是那魔龙现在在哪呢?
至于冥则是目光一沉,看向那坐在对面的白泽,那魔龙他可认识,也理解那魔龙为什么会从魔界跑到人界中去,只是当年发生的事情他根本就不清楚,看样子也该是离开的时候,不过是暂时的。
老者对于轻尘询问的眼神同样的不解,从轻尘刚刚抽出剑的时候他也看了看剑身,的确是没有魔龙的存在,那魔龙跑哪里了去了他怎么会知道。
就在大家都纠结在这光洁的剑身上,却见那剑突然似有灵性般的直接就朝着那叶孤云怀里的小猪飞去,速度之快让轻尘都来不急阻止,只见那本在睡觉的小猪就这样莫名的被那剑给刺了一下,鲜红喷涌而出,又是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声,也惊动了那周围吃饭的客人,不过也只是朝这边看了一眼,便又埋头吃了开来。
不过轻尘这边可不再平静了,只见那血被剑到了那刀身上,众人只看到了一条虚幻的龙身直接从那剑内出来,化为一道光没入了那小肥猪的额头处,而被入侵体内的小肥猪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轻尘不懂,这小肥猪和那魔龙是什么关系。她只是知道那小肥猪的灵魂被封印了,可别告诉她这小肥猪本就是个那魔龙,等伙还不知道变身成什么样子了。
显然没有人能解答轻尘的疑问,而能解答的那个人却又不愿意说,这让轻尘很是头疼,这都是些什么兽兽,怎么到了她的这里就个个奇奇怪怪的,真是麻烦,是不是那老头看她无聊,找些事情给她练练。
那位老者看到此也只是微微的一愣,他没有兴趣去知道这些,对于他来说,他的使命完成了,这就是最重要的,也许剩下的时间不再留在这座都城里,也许会出去转转,走遍万水千山,等到厌烦的时候,自我了结。
老者只是再看了轻尘一眼,这小女孩还真是让人期待,她就是那个有缘人,但却是个毫无灵力的小丫头,果真是奇异得很。直接站起身来就往外走去,那侍者看到此,连忙叫住:“你这是上哪去?等伙掌柜的来了没看到你人少不了骂你一顿。”
“谢谢了,不过我不打算在这待下去了,你跟我那掌柜的说一声,这大千世界,我也该游历一翻,看看这和当年有哪些不同。”
说道此的老者那朗朗的声音哪里还有半分的醉意,那份欢愉和解脱让轻尘一众都感受到了,如风般毫无牵绊,这就该是人生不是。
而那看着老者离去的侍者可谓是二丈摸不清头脑,可是这根本就无法阻止那人离去的身影,何时看到这老者这么洒脱的样子,真是怪哉。
轻尘只是看向那老者离去的身影默默无语,最后把视线调转到了这只昏迷中的小肥猪身上,他真的会是龙吗?那称之为什么?魔猪吗?
半响过后,那小肥猪终于醒过来了,只是并没有如同轻尘所想的那般变身,而是从它的体内直接飞出一条小小的黑色的龙,漆黑发亮的鳞片,在它的背部还长有小小的两个黑色翅膀,大概就是一条小青蛇的大小,可以环在手中把玩。但是那魔龙去出奇的往那白泽的身边飞去,这让轻尘很不解。
那亲昵的姿态就如同久别重逢的朋友般,再看看白泽那一脸的愣然,轻尘确信这白泽绝不认识那什么魔龙,可是这龙为何会如此,而且那白泽那神秘的封印又是怎么一回事,这些一个个的谜,又什么时候能够解开。
可是那小肥猪似乎对那魔龙好像有仇般一个劲的冲到了白泽的身边,就对着那魔龙一个劲的吐着唾沫,嘴里当康当康的叫着,那魔龙也不计较,直接就往那白泽的袖口处钻去。
轻尘直接把那小肥猪抱了过来,手往那开封的剑身上一划,那滴着血的手指就直接朝着那小肥猪的额头上按去,这次并没有任何意外的发生,却也没有产生任何的契约纹。那小肥猪的软软得声音在轻尘的脑海中想起:“主人,你终于可以听懂人家说话了,真好!主人,人家想吃好多好香,五颜六色发光的东西。”
果然猪就是猪,三句离不开吃字,轻尘确信她说的吃的就是那魔兽的晶石,本以为这下该正常了,却没想到还是如此的不正常,她可没有听说过有谁的魔兽吃魔兽的晶石,吃肉的是有一大把。
“主人,主人,你听到了吗?主人……”
“主人,人家的肚子很饿……主人……”
以为轻尘没有听到它说话的小肥猪,一个劲的在轻尘的脑海中说着话,惹得轻尘一阵头疼,敢情这也是个话唠,轻尘有些后悔了,收了个这样的魔兽,除了会飞就只是会吃,这让轻尘眉头深皱,冷冷的说着:“闭嘴!”
这话一出口,让那桌边坐着的三人一愣,这是怎么情况,自己一句话都没说怎么惹她不高兴了,不过轻尘接下来的话语也解释了他们的疑问:“再说,就把你给烤了加菜。”
他们可不认为这轻尘会吃人肉,原来是那趴在桌子上的小肥猪,正一脸委屈的看着轻尘,轻尘不再理会,把那沾了自己血的剑拿在手中,用手帕仔细的擦拭着,即使是没有了那魔龙,这剑也是一把好剑,似乎还能感受到那剑身随着她的擦拭,隐隐的颤动着。
轻尘直接拿起剑就往外走着,也不理会那还在装着可怜的小肥猪,她现在又没有办法把它放到魔兽空间里去,还是接着让那叶孤云抱着好了。白泽他们跟在其后,也只有那叶孤云一脸好脾气的把那小肥猪抱在怀里跟在走了出去。
大街上接着逛了逛,轻尘也不想再住在那凤来阁了,现在才是下午,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找客栈,总有人要离开的,同样也有人进入,这叫做铁打的‘客栈’流水的‘客人’。
同样找了几家,不过今天运气还是很好的,终于在一家算是中上等的客栈定了几个房间住了下来,在那侍者的带领下刚要上楼,却见那从楼上走下来两人,一男一女,轻尘他们也算是有一面之缘,但是对于他们来说,轻尘他们就如同是他们的恶魔。
不是别人,正是那在魔兽森林遇上的上官羽和他的妹妹,不过此时那妹妹脸上哪有半分的傲慢之气,可谓是乖巧的可以,看到此的轻尘挑了挑眉毛,原来人的气质是真的会发生改变,并不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才有的,而是经过了事情而改变的。
对于那上官家人来说这无疑是好事,但是对于那上官洁儿来说无疑是噩梦般的存在,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的话,她绝对不会去主动招惹轻尘他们,宁愿从来就未碰到过。
不过那上官羽二人并没有认出轻尘他们来,先不说轻尘那时候那半边脸都是红色胎记,再看看白泽和那冥,哪里还有当时那般风华绝代的模样,平凡得扎在人堆也找不到,再说这又添了一位陌生的面孔,所以综上特征,上官羽只是很轻尘他们打了个照面便错开离去。
轻尘虽然真的很想知道若是白泽他们以真面目示人的话,对方看后会不会直接吓晕掉,至少那胆小的上官洁百分之两百会。不过好奇归好奇,轻尘可不想多惹是非,早上已经惹了一个小屁孩,还不知道以后会如何。
猜测着对方此次前来莫不是也是冲着那灵风学院而来的,毕竟这时间,这地点也不做她想,也不做停留直接就往楼上走去。
至于身后的白泽他们对于这两兄妹可以说只是觉得面熟而已,就算知道对方就是曾败在自己手中的二人也不可能为对方有着任何的停留,他们的脚步从来都只为一个人停留。
来到自己的房间,那白泽他们也跟了进来,都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那冥似乎有着什么话说,轻尘直接就找了把椅子坐下,等着对方说出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