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憎恨自己,从来都是别人犯到自己的手里,却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被人给阴了,狠狠的阴了一把,这怎么不让她气。本就觉得这打斗的过程中事有蹊跷,但是自己却犯了个致命的错误,轻敌!
对方居然运用这白泽的魔力所爆发出的强劲破坏力去破开那层本就是白泽所设下的结界。一次次的攻击打在同一块区域内,使得那结界变得越来越薄,最后终于破开结界,让对方给逃跑了。
双拳紧握,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内的疼痛轻尘此刻根本就感觉不到,那一滴滴的鲜血就这样顺着掌心流在地上,点点殷红。
跟在身边的白泽心疼的看着小主人,却在心中自责,如果当时的自己反应够快的话,也就不至于让对方从自己的手中逃脱,小主人也不至于如此。
用双手把轻尘的身子扳正,制止对方前行的脚步,迫使对方直视自己的眼睛,一脸慎重的说道:“下次若碰上,我绝对不会让对方有那个机会逃脱,即便是拼上性命也要让他从此之后消失在这个世界。”
半魔之祖就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如果不拔出摧毁,那么便让她日日难受,所以,下次再碰上,那冥王能做的,他也同样能做到,只要她开心就好!
“不,下次,我会自己亲自动手与他一决高下。”
轻尘看着眼前的白泽,一脸坚决的说道,是在说给对方听,也是在说给自己听。她知道,如果连对方都不能战胜的话,那么她谈什么去魔界,闯妖界,甚至是与那神后对决。所以,下次,她一定要赢,即便是赔上性命。
白泽在心中一声轻轻的叹息,此刻的他多么希望自己的小主人能够平凡得只是那个风家院落中的一个小小的女孩,无忧无虑,依靠着他。可是若眼前的她真是他所想的那般,那么他们之间就不会相遇,他不可能成为她的契约兽,他所认定的不就是那个让他从心里折服的那个小女孩吗?
还记得当她第一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浑身所散发出来的滔天煞气,也许,在那一刻,她小小身影犹如战神般的出现,便深深的映入了他的心底,而不仅仅是因为她手中的那五彩琉璃的缘故。
“好,我陪你。”
白泽面对着如此倔强的小主人,只得妥协,轻柔的把轻尘的紧握的拳头给扳开,用手帕擦拭着。此时的轻尘不知,他口中这样简单的四个字,却是饱含着深情,那是在用自己的性命在作陪啊。
由于有这轻尘的插手,次日通过兽兽们的打探,这官府对于这都城中婴儿失踪的事情有了回应,也算是告一段落,无非是找个替罪羔羊出来顶着这妖孽的罪名。想也知晓,特别是在这样的时局里,即便是在这皇宫内发现的那些婴儿的尸骨,连同那明月公主的尸骨,他们能大白于天下吗?
不过兽兽还打探到,皇宫中秘密派出高手,不知去向哪里。这点轻尘倒不担心,如果没猜错的话,定是去打探这上古神兽麒麟的下落,而眼前的这吸引各处人马的主角此时正翻着肚皮,在那七彩祥云上睡着大觉,晒着太阳。
看着这小院内围在自己身边的这些兽兽,轻尘的头都大了,自从几个月前自己提及过的同这无痕和那小兔兔解除契约,这伙兽兽就时不时的从空间里出来,呆在自己的身边。这分明就是在看着自己,就怕自己又冒出那样的想法。
在看看在这行小院的一角,一位身材娇小却挺着大肚的女子,嘴里正不停的被人塞入食物,不用说,这定是那小兔无疑,指不定哪天,这一窝的小兔便出来了,它们现在是越来越适应人类的生活了。可他们适应了,轻尘并不适应这样的情况。
把玩着手里的几块令牌,也该是时候去看这灵风学院的秘境看看了,看看那么神秘的地方到底有什么东西?只是轻尘不知道的是,那个秘境可以说是为她而生的。
一大清早,当那白老头正喝着热腾腾的豆浆,嘴里嘎吱嘎吱的吃着油条时,轻尘的一句话,差点让他嘴里的东西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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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过秘境没有?”
“咳、咳、咳咳咳……”一连数声的咳嗽,终于让白老头把卡在喉咙的东西给吞了下去,眼中闪着泪花,一脸通红的看向轻尘,用手一指:“你从哪里听、听来的,我、我去过。”
显然这白长老对于这轻尘知晓此事觉得有些奇怪,自己令牌虽然在她那,可是她怎么知晓那秘境自己去过?
轻尘见这白长老这般模样,想来定是去过,也不多说,直接从手镯里把那到手的三块令牌往这白老头的面前一放,意思很明显,等着对方的回答。
白长老怎么也没有想到轻尘手里头居然有三块令牌,而其中的那个‘学’字牌,原来是被她给劫了的。但第一个‘灵’字牌,怎么会到她手里的,难道说:“你见过华老头了?”
轻尘习惯性的挑了挑眉,点了点头,她的确是见过那华老,而这白长老这么问,那是不是说明这第四块令牌他同样知晓下落?
“他有没有跟你说些什么?”
听到此的轻尘眉头微微一皱,看着眼前之人一脸紧张的表情,难道说这白老头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关于这令牌的,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吗?
“他说了很多,我不知道你想问什么?”
轻尘一脸无辜的看着眼前的白老头,你越紧张兮兮的就越有古怪,这秘境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又为何会在这灵风学院内?
“他说了很多是多少?总没有把这令牌的秘密告诉你吧?可是他如果不告诉你的话,你又是怎么会去收集这些令牌的呢?不过他应该没告诉你这最后一块令牌在哪,要不你早就把那块令牌拿到手了,应该不可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