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真象却是,自身的磨炼已经达到了一定程度,所以才会一次便成,就象你现在,明明才域主境,可你比一般的界主弱吗?
当然不会,你只是还未冲关而己,据我的观察,以你的累积,可以一路冲上界主三重天!
只是过度的拔高自已,前期固然引领风彩,但到了后期,只会是约束自已的脚步。
只是我当时却还不行,强行登临高峰,不曾按部就班,还没有准备好,只想见识所谓帝的力量,跟所谓的“自然而然”相冲。当然,不曾成帝,不能见终极奥义。
寒雨一路向上冲,不扯脱约束力就不可能脱困,他要杀上苍宇,见证究竟是什么在束缚他。所谓的帝,这是真的吗?
固然惊人,但他还是不太相信!一头金光跳动的冲霄神光,杀上云霄,进入苍穹,震的虚空塌陷,大道隆隆轰鸣。
到了终点,他见到了真相,那是大道,一团混沌,一片迷蒙,在那里演化着,化成各种图案,如草木鱼虫,包括万灵。
天空中,那大道转动,模糊,最后竟渐渐消失了,敛去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通过了考验,有没有资格闯那一条路,天地并未降下指引,也没有无尽杀机汹涌,不曾为他洗礼,让其强大
云溪听到了若隐若无的叹息声,那是一种怎样的无奈啊,于未世前冲霄而起,四处流转,于那一世冲入神道,成神封王,却无力回天,只能埋葬那一段岁月。
“一个纪元又一个纪元的沉浮,究竟是谁在岁月长河上方俯瞰,冷眼面对那人间更迭,大世轮转。若有轮回,哪一天你才能醒来,何时能再相见!?”
云溪忽然心如刀绞,她为师傅此生的命运而感伤,也对这一世充满了不甘,想要挽回,却抓不到什么,感觉无力回天。
一个纪元又一个纪元,若有轮回,他是否在亿万年后还能够归来?那时,还能见到谁?还能记起谁?
云溪向其行了一个大礼,不说现在己经拜其为师,就是其对于云溪的指点,以及其生前的事绩就足够云溪一拜。
眼界的开阔决定了,你未来是否走了歪路,而寒雨还说出了自己的感悟,一位无敌的神王,其感悟必然是惊人的。若是听到讲解与毫不保留的传道,那抵的上多年苦修。
而且支言片语中,还透露出了一些信息,这是一个糟糕的年代,乱世己经到来,唯有冲霄而起,青云直上。
且对云溪来说,也将是一段残酷的岁月,她若稍有不慎,就可能会被人击杀!变强,她要变的无边强大,直到有一天,无人敢杀戮,无人敢蛮横不讲道理,无人敢在这天地间恣意妄为。
“你在想什么?”寒雨问。
“我在想,此生若是不死,踏上九天立于绝巅之后,将以怎样的一种态度面对苍生?”云溪略有落寞,目光幽邃,道:“我想到了天衍神王,很可悲。”
寒雨身躯一震,太过于震惊,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声音颤抖着,“你知道天衍?”
云溪点了点头,“我还在想,未来的战斗会有多么的残酷,那座断空城,是用星辰磊起来的,坚固的无话可说,布有无上法阵,可见进攻的敌人会多么的恐怖,不然何以需要这样的城?”
寒雨哈哈大笑,捡到宝了,看来还回真是捡到宝了,能知道天衍,必会与其有因果关系,能和一位神王有因果,未来又怎会差。
云溪不解,寒雨大手一挥,你不需要懂,徒儿来,为师助你身魂归一,说道便朝后方冰山走去。
一个冰封的洞穴,透着超越零度的严寒,冰洞上倒立着一根根寒芒闪耀的冰棱,如镜的冰壁中倒应着两个人影,一男一女。
那人说当你听不到任何声音里的时候,觉得就像到了星海之中一样,安静极了,世界上的一切都远离他。
寒雨说“比起孤寂,那种孤独感其实才是最可怕的,所以我才把你的身躯冰封在此,这样才能长存啊。”
四周可以说是寂寥,声音在冰山这种固体中应该传播的很好,可是云溪除了两人的杂音外,听不到任何东西。
哒哒哒的声音在洞穴之中回响,那是两人踏在冰面上的声音,四周静的可怕。云溪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开封!”寒雨轻语,在这一刻,他神情肃穆,背后一片白茫茫,无尽的冰雪浮现在冰洞中,冰寒刺骨的冷气像是刀子一般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