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布衣连一句完好的话似乎都说不出了。
“剩下的路只能靠她自己!”对于他而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布衣看着那个同样把自己情绪掩藏的很好的人开口问道:“师傅,你让我去人间只是为了让我了无牵挂的守护着这飘渺无际吗?”
那人似乎对于布衣如此问他有些愣神,可他也只是微微愣神的功夫便反应了过来,“布衣,前尘往事如今也要有个了断了,师傅如此做不单单为你!”
听着那人的话,布衣像是回忆起来什么不愿想起的过去一般,看着那没有丝毫留恋的背影转移了话题,“当年我还小,前尘往事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是不是师傅又预言到了什么,所以才会……”是不是又预言到了什么,所以才会将她故意诱来。
“我让良生一时半会回不来而已。”那人答非所问的回答道。
布衣听到他如此说,似乎像是明白了什么。
只听那人再次开口道:“为何偏要执着呢!”
距离他们有一段的地方,良生怀中抱着一包裹手中拿了两个看起来很多东西的包裹,一脸如沐春风的笑容出现在本该有某人的地方,可当他一甩袖把无数根蜡烛点燃后,一张本该笑颜如花的脸,顿时黑了。
“涟漪!”他口中念着,眸中流露出痛苦。
当真留不住吗?他不甘心……
这旁的涟漪一直是属于摸黑行走的,不知不觉中就看到前方有着亮光,她顿时觉得欣喜万分。
适应了黑暗,双目刚一接触光亮时就觉得有些刺痛,两只手捂着双眸想要让双眸适应着这来之不易的阳光。
过了一会后,双眸似乎是可以接受刺眼的阳光了,涟漪便放下了捂着双眼的手,可却被眼前的现象吓了一大跳。
“大胆刁民竟敢惊扰圣驾,说,是不是有人故意派你行刺的!”身穿盔甲手执宝剑,一脸正气凛然的男人语气凶狠,全身散发着‘这有刺客,拉出去斩了’的气息。让涟漪莫名的后退了几步,当她一脑子“不好,遇到坏人”的想法转身就想跑时,却发现自己的身后居然还站着身着一致的人手执着宝剑对着她。对她而言,这真的不算什么,可偏偏刚刚出来时是按照那个黑洞一直走来着,可为什么却不见了洞口!
那她,该怎么回去?
此时的场景她的分心早就引来了刚刚那人的不满,只听那身穿铠甲的男人不耐烦的开口道:“你是何人?是谁让你来行刺圣上的?”
涟漪没有弄明白此刻的状况,因为眼前的一切都对她而言是陌生的,她没有经历过,所以便也不知如何去应对。
“来人,把这大胆贼人绑起来听候发落!”身着铠甲的男人性子似乎不算太好,也有些急躁。瞧见涟漪不否认也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便又是一个火爆脾气上来,直接遣人先开始要把涟漪绑起来,再来兴师问罪。
可却没有想到,他的命令竟无人听从,当他怒瞪着双眼看着把涟漪围着的一群士兵后真的是恼了,正要踢离他最近同样呆愣的士兵一脚时一个不适时的响起,“严将军!”
听到有人喊自己,严青天便回头,只见一个差不多十多岁的孩子出现在严青天面前,引得严青天连忙抱拳躬身,“参见太子!”
太子龙逍遥是龙项的儿子,天上一日地下一年这样算来也是没有错的,所以自卿华与孟倾倾走后足足有了十一年。
人间一日地府半天,而荒芜之地却是停滞不前的,一直都是黑夜……
“免礼!”龙逍遥的目光放在了涟漪(也就是以前的孟倾倾身上。:为了以后的故事发展,孟倾倾就这样被称为,涟漪!当然,也有很多地方要用上孟倾倾这个名字。),龙逍遥看了涟漪一眼似乎是有些兴趣的,嘴角挂着专属笑容‘邪气’,“严将军,父皇让我来问你为何要在此停留?”话虽如此问严青天,可目光却一直在打量着涟漪。
“回禀太子,突然出现了一名刺客挡住了去路!”
严青天今已有二十二岁之龄,是这玄月国赫赫有名最为年轻的大将军。脾性“耿直”,简直让文武百官‘赞不绝口’,可他却还不自知,一件很小很简单的事情总会被他弄得很是复杂!可偏偏到战场打仗又是另一副样子,简直是一狐狸,当然这是敌国给的称呼!
至今还尚未婚娶,他龙逍遥原本在龙项面前为他请缨了一桩婚约,怎奈,严青天的暴脾气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