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角度来说,同样是杀人,我们要为我们的杀人付上法律责任,医生却不需要为他的杀人付上法律责任,因为我们没有被杀者签的病危通知书,而医生和医院有病人家属签的病危通知书。”
“我有个问题,如果病人家属不签病危通知书,医院是不是就不会给病人动手术,如果病人因此死掉,医院是不是杀人凶手?”
“你在强词夺理。”薛似墨道,林儒生说的看似有一定道理,实则毫无道理。
林儒生道:“或许吧,人各有见解,这或许就是为什么你是正义的警察,而我是恶贯满盈的坏人。”
“警方履行警方的责任,逮住我们,将我们绳之以法,我理解。”
“我们是坏人,我们履行坏人的责任,希望你能理解。”
林儒生眼睛看着薛似墨,对其手下道:“把这位漂亮女警察的肾脏割去一只,然后将这女警察扔在市中心,警方不让我们好过,我们也不让他们好过,女警察抓捕割肾团伙的犯罪分子,却惨遭犯罪分子割肾,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见这个话题传遍中海。”
薛似墨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准备擒贼先擒王,擒住近在咫尺的林儒生,用他震慑其他犯罪分子。
薛似墨想要擒拿林儒生,结果却是薛似墨被林儒生擒拿。
然后,林儒生将薛似墨打晕。
莫要以貌论人,恒古不变的道理。
“按照我之前说的,把她的肾脏割去一只,然后趁深夜扔到市中心。”林儒生道。
“是。”棒槌扛着薛似墨去割肾的房间。
……
警方出动特警,全面搜索归雁山。
犯罪份子的招数很奏效,调虎离山,反利用卫星定位,令警方视线集中在归雁山。
“搜索进度如何?”李局长问搜索队员。
“归雁山很辽阔,全员出动,目前也才搜索五分之一,尚未发现丝毫关于犯罪分子和薛队长的痕迹。”搜索队员道。
饶是李局长把心境控制得很好,脸上仍有焦急之色的痕迹。
越晚找到薛似墨,就越危险。
薛似墨最后的位置信息是在归雁山,李局长不能放过这个线索,也是唯一的线索。
“不放过归雁山任何一个角落,一个字,找!”李局长道。
警方的注意力全部在归雁山这边,完全没有想到云来山。
与此同时,薛似墨躺在简陋的手术台上。
两名医生站在手术台两侧,手持手术刀具,对视一眼后,开始动手,准备割掉薛似墨的一颗肾脏。
薛似墨已经被麻醉,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