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沈瑶也没有多说什么，一边悠然地翻着手上的资料，一边偶尔开口询问碧玉三两句，并没有什么值得她特别关注的大事，大多是京中权贵闲来无事惹出来的鸡毛蒜皮小事。
不多时，十七就领着清歌和辞歌二人进来了。
看到端坐在软榻上，神色之间看上去已无大碍的沈瑶，清歌和辞歌皆是松了一口气，放下了悬在心上的那块大石头，恭敬地向沈瑶拱手抱拳行礼。
“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汇报一下吧！”沈瑶随手合起手中的情报资料，朝他们二人略微颔首，不冷不热不紧不慢地开口道，仿佛这于她来说是已经非常习惯的事情。
有时候，沈瑶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脑海中的那些记忆多少是虚多少是实。
她只知道自己应该这么做，并且非常自然地说了出来。
“属下遵命！”清歌和辞歌又是一拱手，然后分工合作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特别是琉璃县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了沈瑶。
“我知道了！除了十七和碧玉，都退下吧！”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后，沈瑶挥了挥手，将其他人都打发了下去。
原本就显得静谧的屋子里，越发的安静了。
“燕无双，到底是我的什么人？”沉默了许久后，在碧玉忐忑不安的等待中，沈瑶终于缓缓地开口，问出了这个横亘在她心上的非常重要的问题。
从这三两天醒来后的记忆中，她隐约察觉到自己和燕无双的关系不是她以为的那般简单单纯。
否则的话，碧玉等人不会时不时流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态。
“恕碧玉直言，用主子从前的话来说，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碧玉怔了怔，望了十七一眼，见他面无表情不打算回答主子的这个问题，只得略微斟酌了一下，斗胆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