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郎中是个什么人物,要知道这京中官职僧多粥少,一年上头多少个外放的回京述职,没个一年半载的赋闲在家,可是断断接不了岗的,莫非,他这郎中来得有些别的意思?”
“可不是?”那人得意的笑了笑,“若不然我提他做什么,这刘郎中膝下有一女,唤刘亭,你们可知她现在何处?”
他说的神秘,可联想到这话题最初,身边的同伴很快猜到:“莫不是与少将军有关?”
那人努努鼻头,伸出食指摆了摆:“虽不是,亦不远矣。”
“怎么说?”
“这刘亭原是随父亲述职赴京,同时也是参加此次的举国选秀,自……”他顿了顿,笑了声,“那个人走了以后,十几年了,你们可曾见过当今圣上广招秀女扩充后宫过?”
“唉,当今圣上,也是个多情的人啊!”
闻言这一桌百姓表情各异,这些宫闱秘事已不知在民间传了多少道,每个人听到的版本各不相同,各自认定各自心中所信,却也争吵不起来,只能固守着各自心中所想。
“还没说那刘亭呢,别扯远了。”有人打断。
“那个刘亭,莫不是数月前因婢女之死斥责将军小姐杀人的那个?”
“哟,你一说我也有印象了,当时那刘小姐可是挨家挨户一句一句的澄清道歉,都成了当时街头巷尾少不了的话题,虽说有说娇娇小姐做的过分了些的,可刘小姐是半点没讨着好,明里暗里遭了不少人的唾沫;娇娇小姐什么性子咱可是清楚,谁敢欺负她是自然讨不着便宜的,也是厉害,竟想出这样的招!”
“可刘亭既得罪了将军小姐,而将军夫人可是当今定国公主,这刘郎中又是如何能坐上那位置的呢?”
“所以我才说这刘小姐啊,有手段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