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回得来?”
不沉听着风筝的话细细思索着,好看的眉卷成了波浪,终于说道:“可是,我怎么觉得,锦皇怀疑东西在我
身上?”
“此话何解?”这话断不会没来由的,只是时间紧迫,风筝必须问最关键的问题。
“自入朝以来,锦皇给了我极大的荣耀与权力,更是时常与我交心,我并不知道是试探还是正好聊到,他说
,此次他强行将我从尹国抢来,便是做好了与尹帝的生死一战,以当前国力,怕是为难,若有当年国师留下
来的那支队伍,方有不败的余地。”
“呵,现在倒来说这话,当初谁让他抢了?”风筝嗤道。
不沉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暗淡下来,似笑非笑,低声喃语:“可你们,本不就是为了让他来抢的么?”
风筝一愣,隐约察觉哪里不对,一时没得头绪只感到不沉情绪有些失落,轻叹了口气上前一步:“少主,我
与父亲如今虽被尹帝招安,可骨子里,跟着的是当初的国师,如今的少主您;如今我们虽吃的是尹朝皇禄,
可他们出钱,我们出力,谁也不欠谁,只有您,才是我们唯一的主子,您不愿意做的事儿,风筝会做,父亲
会做,什么忠君爱国,风筝不懂,风筝效忠的,只认您一个!”
沉默良久,不沉才不轻不重的出了声:“嗯。”
“那…若令牌,真的不在锦皇手中,或者至少,不在锦皇手中…”
“这个答案,怕是只有请侯夫人过来问问,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