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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叶如晦看着对面的老人,虽然明知道对方肯定不是已经仙逝的老师,但仍旧是一刹那的恍惚。
老人的相貌与老师是完全不同,但身上那股气质,却让叶如晦几乎认为眼前的老人就是老师。
方才登记名字的老先生早已经不知去向,而这个老人,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先登记名字的老先生之处,静静看着叶如晦。
老人向叶如晦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叶如晦皱了皱眉,还是按照老人的要求,走到先前报名的地方。
叶如晦看着眼前的老人,轻轻开口问道:“先生叫住晚生所为何事。”
虽然叶如晦听到了老师的名字,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问老人为什么叫住自己。
老人看了他一眼,只是问道:“你要报考书院,又为何不考了?”
叶如晦听见这句话,没来由的愣了一下,他仿佛想起了在洛城那颗老槐树下,有个老人问自己的学生,你不是要读《夫子》么,为何又不读了?
那个时候老人的学生才不过十岁,他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先生,轻轻说,先生,《夫子》太难了,我读不懂。
这时候的老人也不开口责怪,只是会摇摇头,轻轻说道,《夫子》是儒家最晦涩难懂的经典,你读不懂也正常。
那个十岁的孩子便会赌气似的说,等我以后,一定要把《夫子》读懂给先生看看。
再看那个老人,哪里还有遗憾的神色。只是一脸淡然,仿佛早已经胸有成竹。
倒也是,熟读百家的大儒和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谁斗的过谁也很显而易见。
……
……
叶如晦闭上眼睛,轻轻默念,先生。
叶如晦再轻轻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似乎和先生有太多相似之处的老人。
他轻轻开口说道:“刚才登记的老先生说我没有一定要报考书院的念头,先生说的没错,我自然也就要离开。”
老人轻轻一笑,“我并不认为没有报考书院的决心就是错误。”
“每年报考书院的学子不知凡几,又有几个是非书院不读的呢。”
“以老夫来看,在不在书院求学不重要,读不读书也不重要。贩夫走卒,不知儒家之义又如何?”
“只要为商的赚的是良心钱,只要卖烧饼的不偷工减料,只要当兵的不畏惧不前。甚至打铁的不偷偷少放一些铁料。”
“读不读书,当不当读书人,考不考书院,有那么重要么?”
叶如晦看着老人,仔细的把刚刚老人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才发现老人这番话,确实有醍醐灌顶的功效。
诗圣杜言说的“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也就是不过如此了。
可是,老人之前问的是,你为什么不报考书院,现在讲的是读不读书有什么关系。
这就好比,一个人打了你一棒,却又和你陈述了打人的诸多不好。
对于叶如晦来讲,老人的话固然十分有道理,可与先前的问题完全就是背道而驰,又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