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诧异,高仓信缓和下来,为什么她的眼中会有如此温暖的感情,就像年幼时无数个可怕的夜里依在神殿中美丽海神像身边的感觉,我的水之弗雷德丽卡呀!你可以让我沉迷!“看到你,什么气都没有了,”
尽管沉浸在对自己和三个男人不可改变的命运的感伤中,邹还是被高仓的话逗笑了, “老天,你哄女孩子可不可以用新鲜一点的招数?好土呀!这可太对不起的你风liu美名了!”
高仓信再次有了哭笑不得的感觉,她这是什么意思?“小姐,你可不可以不要喜怒无常?你知不知道你太难侍候了?”自己怎么会觉得很了解她,真是个怪女人!高仓信的心情越来越好了,她并没有像自己想像的一样拼命躲避自己,不管是什么原因,这是不是表示自己还有机会?我只是想让她这辈子都陪在身边呀,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成为我妻子!
“哟,怎么敢让塞班王陛下侍候我?这话可不能乱讲,你的臣子现在就已经把我当红颜祸水了,再这样,只怕会为您除掉我了!” 邹当然不会没有注意到周围人的眼光,尤其是那个高仓的心腹!这么明目张胆地瞪着我,只要高仓信一个眼色,他绝对会把我拿去浸猪笼!
有点不高兴,高仓用目光警告了朱利叶斯,注意你的身份!“弗雷德丽卡,你怎么不逃跑?这和你开始的打算不和吧?”他很清楚邹的打算,不会因为她现在的表现而大意!
“不是不想跑,而是不能跑,等会告诉你,还是,你要自己猜?”邹并不打算隐瞒,高仓这个人可是精明得很,只是,聪明人总是见不得别人比自己聪明——她这是在说自己————他不在意志上把自己挫败是不会服输而乱来的!这就是她故意激怒高仓信的目的!而且,如果自己猜测得没错,他爱上自己是因为对海神的恋慕,那么就算要乱来也不会是马上,这样,自己就一定有机会逃走了,现在最主要的是稳住他!
眯了眯眼睛,高仓说出准确答案:“是不是这头发的关系?”
猜对了也没什么了不起,太明显了。邹在马背上回身,用手轻轻扯着在缠在高仓手指上的头发,“嘻,我染这种颜色的头发很奇怪吗?我以前可就是这种颜色哟!”
意识到她所谓的“以前”是指另一个世界,高仓又仔细地看了看邹,“也许现在这样子更适合你,”双手把她的腰抱紧了些,路有点颠簸。
“喂,你不要乘机占便宜!”邹没有把身子移开,反正马背就这么大,嘴巴上可不想示弱!突然发现高仓一只手松开了自己的腰,开始揉着额头,“怎么了?不舒服?”
他的精神一向很好的呀,高仓的脸有点苍白,但还是笑着说:“没什么,可能是这阵子有点累,头有点痛,不用担心,”
直觉情况有点不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邹没有再说话,一直到回到了礼天城的皇宫。
已经是快天亮了,但是高仓信并不打算睡觉,还有很多事要做呢,他可不是一个会让别人钻空子的人,虽然好色,但也分得清轻重,何况弗雷德丽卡也不是可以随便对付的女人!
召见臣下,听取报告,制定计划,并且,“去下令,要海军只留一些旧船在亚速湾诱敌,其他在亚速湾到塞班岛的水路上埋伏!这次要让亚得利亚有来无回,让卷风王再也飞不起来!”坐在一边既想睡更想吃饭的邹吃了一惊,这是什么意思?转念一想,明白了,难怪北源经会认他为劲敌呀!还留着一手呢,这次亚得利亚可是遇上比他还厉害的了,其实,失算的原因和当初自己败给亚得利亚一样,他太不了解高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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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是讲,北源经和高仓比自己难测多了,连亚得利亚也没有办法算准呀,这一回自己能想到他们两人的同盟只是因为曾经十分接近他们吧?
算了,他们三人的事我已经没有兴趣理了,当初一心为北源经打算的邹已经彻底放开了,纠缠不清的感情在惨淡而悲凉的夜晚已经理清了,曾经痛苦挣扎的心已经再一次找到目标,只是,她已经身在局中,要真正走出去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