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甚么字?”田解忍了半晌,到了这一句到底还是没按捺住,不过这次倒是没人对他有甚不悦,众人心思大都一般,一齐面带急切看着田仲。
“故羽朝圣而鳞甲残”田仲似乎回想了片刻,连自己也有几分迟疑道:“我被囚禁这些年,朝夕苦思,至今仍是不知这其中意思!”
此话一出,堂中几位宗主都是人人不知所以,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不知钜子留下这一句话来究竟是甚么意思,越霓虽看过些中原典籍,脸上也是茫然一片,这八个字并无甚么玄奥之处,可这般连在一起,便教人摸不到头脑!只有张良眉头紧皱,双目微闭,手指轻叩桌案,口中喃喃反复将这八个字不住诵读!
“莫非如今哪位兵主宗宗主,叫做羽朝圣?”田解心中思忖片刻,有些犹疑道:“这鳞甲残,乃是说此人功力未成,或是曾同钜子有过一战,因此受伤之意么?”唐天机眼中轻蔑之意一闪,冷冷嗤笑一声道:“若如你所言,钜子何必留得这么隐晦?何不将此事昭告天下,到时候就算咱们天下墨家没这个本事,难道世上再无人能降服得住兵主宗么?不要忘了当年兵主宗是如何飞灰烟灭的,那并非墨家一家之力!”葛筑也随声附和唐天机道:“唐宗主说的不错,钜子心思深沉,这一句话定有深意,绝非如此简单!”
“几位且不要争吵!”朱家忽的一挥手,沉着脸道:“这八个字,决然有深意在内,十有八九跟钜子手中那兵主宗蛊鼎有关,钜子知道咱们资质鲁钝,所以早已给咱们留下解谜之人,只是我心中不解的乃是,钜子一身功夫,就算不敌四凶联手,想要脱身该当不难,何以被这几人追的东躲西藏?以至于到了中原,都无法联络咱们前去救应?田仲行事甚密,又何以落在这些人手中?”其他三位宗主被朱家说的都是一怔,默思这话中意思,越霓却是瞧了一眼一脸沉思的张良,看来张良十有八九便是朱家所言的那解谜之人!
“朱宗主此话说的甚有道理!”葛筑若有所思点了点头道:“这其中蹊跷当真是有些令人不解,钜子竟然始终难以摆脱这四人追踪,若不是钜子受伤太重,功力大减,便是这四人果真有些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