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老旧门打开时发出的声响,让阿伦一惊,赶紧捏住门框制止声响继续发出。
微眯眼睛,微微侧耳,矗立不动,容不得阿伦不谨慎,当初写的有多畅快,现在就有多懊恼。
片刻后,继续前行。
当来到小玉门口时,发现门已上锁,开始担心起来这对母女的安全,在退回房间,还是确认早已当成妹妹的小玉安全之间,阿伦没有犹豫的选择后者,“希望没发生什么。”,暗语一句便继续前行。
这层阁楼有四个房间,阿伦住在最里面,接着是小玉娘俩,再往后是一间空房间,靠近铁焊接的楼梯口是一个单身眼镜男名叫沈亚,二十几岁,应该是刚毕业的上班族,话不多,和阿伦也算熟脸,平时见面也会随便唠两句,当然基本都是阿伦开口。
走到楼梯口,断断续续极其细微的沙沙声被阿伦捕获,声源来自这位年轻的上班族房间,阿伦脸带疑惑,缓缓靠近,犹豫再三还是轻声敲了下门,便径直不动。
沙沙声戛然而止。
安静十秒左右,沙沙声再次断断续续传来。
再次轻敲门,沙沙声再次戛然而止。
又是十秒左右,沙沙声再次断断续续传来。
好奇心作怪,约摸过去一分钟,阿伦还是忍不住缓缓推开本就没锁的门,门开一指粗,昏暗的灯光顺着门隙照射在阿伦的脚尖,阿伦侧身探头,灯光便也照在阿伦的脸上,眼上。
顺着光源望去,那是一盏功率不大的灯光柔和台风,台灯前坐着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支笔在本子上涂涂画画。
阿伦蹙眉,刚想轻唤,却发现沈亚那只未握笔的手总是习惯在笔下停下的时候去拽扯头发。
阿伦瞬间屏住呼吸,那每次拽扯动作都会拉扯出一小撮毛发或者头皮!
当咚咚的心跳越来越快,阿伦缓缓换气间也已悄然换成双手握棍。
那应该是沈亚的男子此时也木然转头望向门口。
阿伦瞬间一颤,差点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转身就跑,用万字也形容不出第一次亲眼见到行尸的感觉。
谁说的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真正见了也就不害怕了?都tn得扯淡,你要是能当着这行尸的面说出如此硬气的话,老子算你是个爷们。
那是一颗没有眼睛,没有嘴巴,没有耳朵,脸上全是脓疱,半边头露骨流脓的脑袋,就这样直勾勾的望着阿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