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对他说，陆雪澈好奇道：“流眼泪能排忧解愁？”</p>
“是啊。“李若水点头道，忽而一脸好奇看着他道：“为什么每一次看到你，你都是一脸‘我心情很好’的模样。你没有喜怒哀乐吗？你不会生气难过吗？”</p>
“喜怒哀乐？生气难过？”他嗤声一笑，道：“会啊，因为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虽然身为妖，但是心却和你们凡人一样，也有七情六欲，也有喜怒哀乐。”</p>
“哦！”李若水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好像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我竟然以为除了人以外，这六界其他的任何族类都没有七情六欲和喜怒哀乐了。”</p>
“傻吗？我倒觉得你问的很好。”</p>
回过头看着他，陆雪澈抿唇轻笑道：“从来没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第一次从你口中听到，还真是有些不习惯。”</p>
因为她不经意的一句话，他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不知不觉中将他的心填满。从未有过如此感受，让他有些害怕也有些期待，看到她略带抱谦却又不泛可爱的脸，他的心动的越发没有规则了。</p>
“如果……”他目光含笑看着他，薄唇轻咬，犹豫了一会儿，启唇道：“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空中飘起了雪花，那就代表我难过了。”</p>
李若水根本不相信他所说的这一些，“下雪就是你难过，有没有搞错啊，这世界上下雪的地方多的去了。而且，有的地方还不是一季两季的在下雪，而是一年四季都在下雪。要是像你这样说，你要是生活了那种地方了，那不是代表你一年四季都在难过啊，这个也太假了吧！”</p>
陆雪澈解释道：“我是说的突然下起雪来，譬如说六月飞雪……”</p>
六月飞雪？李若水瞟瞟白眼，他当他是窦娥啊!心里深深鄙视，面上却是无奈应声道：“好了，好了，知道了，我会记住的。”</p>
“看到天上下雪，你会想起是我在难过吗？”陆雪澈满眼期盼看着她，问道。</p>
“应该会吧！”</p>
不是一定，因为她也不能确定自己到那时候，是否还记得他。</p>
“那记得要来安慰我。”他似笑非笑道。</p>
“会的。”</p>
虽然，心里知道他这句话不是真的，不过看着他一脸认真期待的样子，她心里也跟着莫名其妙的一阵惆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