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的问题是,眼看着前面是火坑,你还跟着跳吗?有些话我不好说,现在最好就是收手,否则,到时候罪加一等,甄秘书,你打算把你这一辈子就这么葬送了?这个时候做点好事,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别的不说,你和丁长生好好聊聊,必然会有好的回报”。翁蓝衣说道。
甄存剑有些惊讶的看着翁蓝衣,翁蓝衣没有回避他的目光,接着说道:“何家胜书记恨丁长生入骨这点你该知道,但是为什么只是来来回回的调整他的职位,而不敢对他采取其他的措施?知道为什么吗?”
翁蓝衣见他不吱声,接着说道:“丁长生在外面浪荡了几年,回来的时候,是现在的宗纪委副书记李铁刚牵线搭桥的,丁长生也没辜负他的期望,虽然没有对中南省官场洗涤一空,但是很明显,拔出来不少大萝卜,可以说,丁长生和李铁刚的关系莫逆,中北省现在这个情况,何家胜是想捂着,而不是在锅里继续炒菜,能盖着盖子不揭开就不错了”。
甄存剑不吱声,但是他心里明白的很,因为翁蓝衣说的没错。
“他未必肯和我谈”。甄存剑说道。
“丁长生这个人最大的好处就是活气,不呆板,只要是能做成事,不拘小节,所以,你只要是拿出来他感兴趣的东西,他为什么不和你谈?”翁蓝衣说道。
甄存剑笑笑,看向她,问道:“这么说,翁总有丁长生感兴趣的东西了?”
翁蓝衣闻言一愣,说道:“我有没有那是我的事,甄秘书还是先管好自己吧,对了,我已经给何书记打了电话,聚鑫公司的生意太复杂了,我做不来,准备辞掉聚鑫公司总经理的职务,可能何书记快要让你推荐人选了,甄秘书又可以趁机赚个人情了”。
“不是吧,翁总,这个时候,你不好撂挑子吧,你要知道现在除了你,谁还能接聚鑫公司这个摊子?”
“你应该说,除了我,谁还能接这个烂摊子吧,我要是早知道会是这样,车蕊儿就是死八次我也不会接这个公司的”。翁蓝衣得了便宜卖乖道。
虽然没人知道,但是丁长生知道翁蓝衣在聚鑫公司黑了不少钱,具体是多少,丁长生不知道,因为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都在找人做账,有好几个高级会计师都是她从国外请来的,就是为了把自己捞走的钱做账平掉,而车蕊儿在的时候的会计师被做掉了,所以,现在没人能说的清楚聚鑫公司的账目到底是怎么样的,丁长生试图找车家河要账目,可是被车家河一口回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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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存剑离开聚鑫公司时,深深的受到震撼,一个是林春晓的态度,一个是丁长生的消息,以及翁蓝衣准备撤离的打算,不论怎么说,都在为自己做打算了,那自己呢?
“你觉得这里能查出来什么?”林春晓在走廊上问丁长生道。
“问题不在于查出来什么,而在于给何家胜多大的压力,如果这个压力不够大,何家胜就不会有下一步的行动,我已经让翁蓝衣把我们的意思透露给何家胜,所以,你这边还要加大压力,实在不行,就得把聚鑫公司所有的账目都先封了,账号也给封了,不但如此,那些和聚鑫公司有业务往来的公司也把账目封了,聚鑫公司的账目混乱,但是其他那些和他有经济往来的公司,账目不一定混乱,可以走这个思路试试”。丁长生说道。
回去的路上,丁长生问安迪道:“你们这些做杀手的,有多少种杀人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