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就像瞬间石化一样,一动不动的看着盛安的脸。
很多时候,少数人能压制住多数人的行动,譬如现在。
又譬如总是在钢琴白键上的黑键一样,少数的黑键,成为高高在上的部分。
盛安仅仅是依靠两把枪,就让那些人不敢动。其实那些人只要全部暴动起来,盛安的枪怎么可能战胜得了他们。
问题是,谁来做那个出头鸟。
谁都是聪明人,没人愿意牺牲自己为人铺路,就算是这些小混混,二流子也不愿意。
他们为老大卖命,但也要卖得值得。不然自己死了,功劳反而是别人的,那多不值。
没人动。
盛安很满意,她枪指着那些人:“全都给我站到巷子里面去。”
那些人按照盛安的命令做了,她全程都是正面对着那些人,背面是墙壁。
她不可能将自己的背迎着敌人。
之后盛安一路向大路上走去,边走边看着那些人,以防他们整出什么幺蛾子。
所幸,直到巷子口也没有发生什么,盛安紧绷着的神经这才松懈下来。
可是这一松懈几乎要了盛安的命。
她手臂微微下垂,突然,她感觉两只手臂一麻,两只本就不轻的9,因为力道的放松掉落在了地面。
从巷口又走出了一部分持刀歹徒。
盛安还想将手伸进衣兜里面掏手枪,就被迫地躲开了一把挥过来的大刀,刀口很利,盛安可以听见它划破空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