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停留在了盛安的脸上：“当初为我做手术的人是你吗？”
盛安坦诚地点了点头：“没错，是我。”
“那么我第一次醒来时，看到的那个医生是你吧。”
盛安继续点头：“没错，是我。”
梁城如遭雷击，既然遇见了，为何又要以那样的方式离开，不声不响。
是不是今天他不问，盛安就打算这样和他错过，再也没有交集？
他的每一个字都说得很艰难：“那么，你为什么不当我的主治医生了？”
盛安偏了偏头，很快，她笑出了声，是那种带着嘲讽意味的，这笑就像是无数根针一样扎在了梁城的心上。
盛安挣脱了梁城的手，继续往前走。
梁城又将盛安的手抓住，似乎这个问题不得到答案就不罢休一样，他又重复了一遍：“你为什么，不当我的主治医生了？”
盛安转过身来：“梁少是失忆了吗，明明是你要换主治医生的，关我什么事？”
盛安的手从梁城手中抽走，头也不回地说道：“我待会还有手术，失陪了。”
梁城还想上前，被慕容瑾伸手拦下了，他的话彬彬有礼却也冷漠至极：“我劝梁先生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