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同舟老先生那里我也托北方的朋友打听过了。”王建军老院长道“他老人家七年前已经过世。”
张凌沧听到这话大感失望,扶着腮帮不作声。
“不过魏老先生的爱人还在世。”王建军抿了一口浓茶“关键是魏老先生爱人的名字。”
“是什么?”张凌沧打起精神“和我们的推测有关吗?”
“对。重大线索。”王建军院长用右手手指敲着桌面“她叫李荔枝。极有可能是照片中的荔枝婶。”
张凌沧心中一震,不由得抓紧了陈丝笛的手。
“说明线索还没有断。还有希望。”陈丝笛拍了拍心上人的手背“我们下午就出发,老太太家住哪儿?院长您知道么?”
“地址我转发给凌沧。”王建军想了想又说“到了冰河市,我一个战友郑百先,咽喉位置有道疤。他会给你们安排住宿和带路的。”
“好。”张凌沧面陈丝笛“我们收拾东西出发,和你爸爸道个别,往后几天辛苦你跟我跑一趟。”
陈丝笛甜甜一笑:“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何况是和你。”
………………
张凌沧本来打算坐飞机快去快回,可临时订不到机票,只能和心爱的姑娘坐高铁,下午三点出发。
排队上车,大家在放行李的时候,一名文质彬彬的眼镜男从陈丝笛身后挤过,看似无意,实则在用手背揩她臀部。
陈丝笛非常敏感,一有异样就往张凌沧身边躲,转眼瞪着眼镜男,眼镜男却若无其事地往前走,只要是遇见女性,他或揩或摸,一个都没落下,连小女孩也不放过。而且用手机拍个别女性的裙底。
“死变态。”陈丝笛暗咬贝齿,小声嘀咕,恨不能冲上去给他两巴掌。
“我有办法对付他。”张凌沧捏了捏陈丝笛的手,让她坐在靠窗的位置。同时记下了那眼镜男的模样和座次。
高铁列车启动后缓缓加速,陈丝笛靠着心上人的肩膀打瞌睡。
张凌沧摸出手机,用黑色屏幕的反光对着左后方三米开外的眼镜男,一直盯着他的动向。
高铁开出一个多小时后,那眼镜男终于起身,往后方车厢连接处走去。
张凌沧扭头在心爱姑娘的额头亲了下。
陈丝笛眯着眼睛笑问:“怎么了?”
张凌沧道:“我尿急。”
“快点回来。”陈丝笛转身靠向了平稳的车窗。
张凌沧以最快的速度起身,几个箭步跟上眼镜男,就在他打开厕所门的时候,张凌沧猛推他一把,跟着闪身进了逼仄狭小的高铁厕所间。
“你他——”眼镜男刚准备骂人,被张凌沧一手刀劈在咽喉,劈得他两眼暴突差点窒息。
“给你两条路,要么舔马桶,要么就自首,承认自己是变态!”
眼镜男哭丧着脸咳嗽:“你报警吧……我自首我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