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刀砍下,脑浆‘呼’的喷出来一股……
刀抬起,一块碎肉飞出……
女人的半边脑袋成了肉泥,头发被血粘在刀上,随着又一刀的落下,混在成为肉泥的另半边脑袋……
“呕!”
我实在受不了凶残恶心的一幕,顾不上找垃圾桶,双手扶着膝盖就吐在了原地。
“喂!喂!二麻子!”
我猛地一个激灵,看着邢洒洒正关切的看着我,眼前那杀人惨案的一幕消失不见。
“你怎么了啊?发生什么事了?”邢洒洒递过来一瓶水,又塞给了我一包纸巾。周围的人们看着我,就像是在看神经病一样。
一位老奶奶走了过来关切的问我:“小伙子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啊?”
我摆了摆手:“没事的大娘,我缓一会儿就好了,谢谢您。”
等我睁开眼看着脚下吐出的早饭,又是一阵反胃……
过了十几分钟我好不容易缓了过来,邢洒洒扶着我上了车,一上车就急着问我:“刚才你是怎么了啊?突然一下子拉着我就跑,然后拿着根木棍像是疯了一样,站在路中央就是一顿抡,我吓得都不敢过去。抡完棍子你就弯腰在那吐,恶心死了。”
“你没听到有人呼救么?”我不解的问她。
“废话,大清早的谁没事喊救命啊。”邢洒洒白了我一眼,“你刚才到底怎么了啊?”
我甩了甩发胀的脑袋,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邢洒洒见状也没有再追问,只是担心的看着我。
“放首歌吧。”邢洒洒转移开话题,想放松放松气氛。
我点了点头打开手机,放了一首《寂寞花火》。
“城市喧闹的夜晚,看不清月色,绚烂霓虹,把黑夜挥霍……”
听着音乐,我紧绷的神经渐渐松了下来,点了根烟用邢洒洒的手机给清月打了个电话。
“喂,到哪了?”
电话那头传来火车压过铁轨的声音,清月迷迷糊糊的说:“应该快到了吧,再有个十几分钟。”
我无奈的翻了翻白眼:“都几点了你们还睡啊。”
清月有些怒气的说:“你以为我们想啊,昨天晚上碰见了个鬼婴,弄得我们三个一整晚都几乎没睡。”
我一下愣住了,鬼婴?那不就是我和周清风第一次遇见的时候碰到的么?清月他们居然也遇到了?我记得那个鬼婴明明被我的黄泉剑超度了啊,怎么又会出现?
清月听我没说话,叫了我几声,我反应过来对她说:“等你们来了再说吧,那鬼婴有问题。对了,你们最后是怎么解决他的?”
清月好像怕被别人听到似的,压低了声音对我说:“告诉你啊,那个鬼婴,被国栋给吃了。”
“啥玩意?”我腾的一下从车座上弹了起来,吃了?国栋还有这爱好??
清月嗯了一声继续道:“没错,就是吃了,不过当时国栋好像没有意识了,整个人变得跟恶鬼一样,差点把我吓死。”
她这么一说我也想了起来,在周小伟家的电梯里,国栋的恶鬼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