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之前,并未料到顾之寒是同门。
“顾之寒,师父除了你我以外,还有一位徒弟,是谁?”无忧思来想去,依旧顺不通。
“咱师父眼光太高,算上你只收了三个徒弟,至于另外那个,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顾之寒顿了顿,加了一句,“那人是豺狼,你能离多远就离他多远!”
无忧意外凝重地点点头,“我会的。”
能被玉蟾阁老大忌惮的人,是何方神圣?
夜已深,无忧告别顾之寒后,回到自己的院子,熄了灯,却在床上辗转反侧,全无睡意。
无奈,只能又随意地披了件外套,点灯,很汤圆大眼瞪大眼地发呆。
“汤圆,你究竟是什么?”
能卖萌,什么都吃,不惧猛兽,一定不是简单的兽!
“我当然是汤圆啊,你看不出来么?”汤圆吐了吐舌头,似乎不愿说出真相。
无忧听到这个答案后,毫不意外地耸耸肩,突然,她似乎感应到了什么。
她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微微一笑,心中有异样的情感划过。
月夜下,一人身着红衣,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她。
她冲顾之寒招招手,示意他进屋。
“你怎么还没睡?”他有些奇怪,“我明明看见你的屋里熄灯了,怎么又起来了?”
“不知道,有些睡不着。”无忧摇摇头,又看向之寒,似是娇嗔,“倒是你,这么冷的夜里,站我屋外干什么?会着凉的你知不知道!”
语毕,她一把抱住顾之寒,感受到深夜的寒意。
“只是想你了。”他抱紧清瘦的姑娘,贪婪地呼吸着她的味道,过了一会儿,他闷声说,“在我的家乡,向一个女子示爱是要在她门外站三天的。”
闻言,她心中微微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