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先走了奥!师姐,这鱼干你留一半好了!”金善来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在这种两军对垒和石青公子较量气势的时候,居然要临阵脱逃。
无他,不过是突然想到了一句话:老实人生气起来最是可怕。这里有个生气的人,还是金善来觉得挺老实厚道的一个人——沈望舒。他被他惹毛了……
准确地说,他没惹他,是这少庄主邓染星口不择言,让沈望舒好像一击点到了死穴。
关他金善来屁事?他又没惹他!这好像气势汹汹要找他算账的怒气,着实是让人无所适从!
明明,就是沈望舒莫名其妙。
可是,他眼中积蓄的压抑和躁动,让已然能看懂的金善来脖子一缩,后背都哆嗦了一下。
真是,真是让人光火!他又没有招惹他!何故这般目光,好像他辜负了他的深情厚望!浑身汗毛一遍凛冽而过,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危险。
一往戴玲玉怀中摞下包袱,金善来居然转头就直奔而去。
“切,做贼心虚什么?”邓染星就知道这小子是逃不过他的法眼的,稍一揭穿,便是无地自容了吗?正是嗤笑着,突然身畔一道身影掠过。平地掀起狂风。
诶?师兄跟着这般离弦的箭羽一般冲了出去作甚?
这让还愣愣伫立在原地的戴玲和少庄主只觉飓风过境,呼地一下差点被带得站立不住身形。
一抬眼,这和鹰击长空一般,朝着兔崽子金善来横掠而去的人是沈望舒?
石青公子好生生猛,真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戴玲玉抱着这一包袱的鱼干,心怀感佩。
当然也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
不过,善来师弟真是好人缘啊!能和这般高冷的石青公子都混了个熟稔,打打闹闹不分彼此,让人好生佩服!
“师兄!你去哪里啊?师父还要让我们学飞鱼剑阵呢!”邓染星满眼失望,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优雅从容的沈师兄都变得古怪起来!再也不是那高瞻远瞩,好像何事都明晰通透的石青公子了!师兄变了……一跺脚,少庄主也施展轻功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