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刘彻哪里知道匈奴的西面,河套平原的那一边,还有西域诸多国家。
这一夜快到凌晨三点,我和刘彻喝了燕窝粥才在一边的卧榻上小睡到天亮。
上午九点起身,我去庭前舞棍。
汉武帝起身后看到少林棍法也是新奇异常。
不过我没有时间在未央宫久留,何况这里不是我该来久住的地方。
我还担心皇后一群人用各种形式来害我。但是,事实上她们已经提前行动了。
我在打算出宫时,刘彻告诉我皇后陈阿娇突然急性腹痛,在床上已经是彻夜难眠。
听到这里汉武帝打算和我出行,去南城教军场去看军队准备的情况。
于是我知道这女人迟不病,晚一点不病,她就是在这个点,就犯病了
这里头大有文章的。是什么?我哪知道?我又不是皇后陈阿娇肚子里的蛔虫。
何况这皇室后宫里面的女人也是依仗外面的一群朝臣势力,这个也是有历史依据的。
她们玩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不打算在京城多待下去,毕竟此刻西部边关无重兵看守。
我得带着人去打匈奴了。
“胡可尔,你拿着我的军令虎符先去南城兵营看看,我随后就到。”
我手里拿着一只白银虎符,这是五路兵马中的一路兵马的虎符,自然也是刘彻打算给我的调兵印信。
“好的,我先去了。”
我出宫门骑着乌骓马远去时,我不知道居然是这样一去就会是永不回头
就算是我,后来都不明白这系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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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后,守着未央宫皇城宫门的侍卫统领是立刻给了一个手下一份东西:“快,递给兵马司,就说是大将军的指令,这个叫胡可尔的人要是调集兵器和战马,就尽量的拖延,拖得越久越好。”
“呃!这些兵马不是武帝陛下去打匈奴的么?谁有这个胆。”
“你是不想混了还是头发昏?大将军的兵马和军械怎么可能给这个来自西凉草垫子的野蛮人?”
“小的知道了,我去送信。”
在我走后,这里的一个小兵骑着战马向军械制造司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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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皇后寝宫的宫女慌忙我的跑进内室通禀:“皇后,皇帝陛下来了。”
本身还坐在床榻边吃水果的皇后陈阿娇立刻丢了半个蜜枣,躺在床榻上然后说:“给我脸上洒点水,哎呀不是茶水,是净水这人也是猪一样笨!快点快点!”
在汉武帝刘彻进来时,一边十几个宫女是退在一边不敢抬头。
看着床上“哎呦!哎呦!”叫唤的皇后陈阿娇,刘彻看到地上掉的枣核也是顿时知道了这里面的名堂
“传过太医没有?”
正在说话时,司药所姑姑和尚食姑姑带着太医进来,一干人等一边等候,太医去拿脉。
早在太医来时,就有皇后身边宫女交待着说了,皇后这是装病,就说是昨天受了闷气,加上饮食有点胀气,肚子就绞痛
太医把皇后的银票收在袖子里,此刻也是在装着拿脉。
皇后那边其实叫无事找事,根本没有鸟事,但是我这一边还真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