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骑着赤兔马很快来到之前呼揭部落摩陀结单单于的部落,我本身穿着他们部落人的衣服,牵着我的马蒙着脸走路。马匹盖着黑色的布,也看不出来是汗血宝马。
所以我在呼揭部落的摩陀结单单于大帐附近停下来,偷偷靠近他的营帐。
看到他们都在前面大帐篝火上靠肉喝我送去的米酒,其实酒里下了很厉害的麻药,喝了没有十几小时醒不来。他们倒是喜欢这样的烈酒。
我在此刻就用小刀切开后面帐篷,伸进去头,看到了在油灯下缝补衣服的母亲,纳兰蓉儿。
母亲和一个17岁的异族少女在做针线。
这里并没有别人,我悄悄的吹了迷烟,进入拿一床皮毡子包裹后抱着母亲,把她的衣服箱子也一手提了出去
出来把母亲的毡毯放在马背,后面还隔着黑布包裹着的箱子。
我向营地外坦然的走着。
出营房时还有呼揭部落的卫兵在营房门口问:“这么晚了还去交易商品么?”
我用女子的声音说:“送货。”
他们笑笑,也不说什么了。
此刻也不打仗,所以这里很安全。进出营地也很随便,只要不是外族人一般不问。
在走去一百多米后,我吹口哨,叫唤来一边等候的另一匹匈奴马。
我骑上,牵着我的赤兔回了客栈后门。
把母亲直接抱在后面一辆马车里睡着,我上楼带着十个少女乘坐三辆马车,我在一边骑着赤兔马一起上路
车厢是上了外挂锁的,少女不可能逃走,或则打劫的也打不开这厚实的马车木门。
拉着马车的马缰绳,都系在前面马车的车厢后钩子上,距离三米拉着车,最前面的是我母亲的马车,我骑着马牵着拉车的马向东南面的阳关过去。
我在天空看到落在树上的老鹰叱喳。
看来它一直都跟着我,看我在干嘛。
一夜走到第二天天亮,我放女孩子下马车去林中休息一下时,母亲醒了。
看到我是满脸是泪。
好在我母亲并没有受到那个摩陀结单单于的虐待,我母亲知书达理,懂得很多语言,给他讲故事,缝补衣服,这个年龄42的老单于也不差女人,所以就没有逼着我母亲生养。
这也是老天有眼,否则,此刻摩陀结单单于已经身首异处了。
或许不作孽的人自然有其德行在老天的眼里看着。
找到了母亲,事实上也找到了父亲,我的狗也躺在母亲的马车里。
我们一家可以团聚了。
这才是我最值得高兴的事实。
看着拴着绳子的一条女子从林中走回来上马车,我上前给了每个人一块干肉一个水袋。
在铺着厚实毡毯和皮垫子的马车里,四个女孩一辆宽松的马车躺着盖着被子睡觉也不辛苦,何况有吃有喝的,她们也是很接受这个现实。
我母亲的车轿里有两个楼兰女孩,她们的马车各有我的狗在一起睡着。
于是我继续赶路,毕竟走出来70里还不是很安全。
于是加快脚程我们开始慢跑。
我归心似箭,至少父亲胡铁汉知道我救回了母亲,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