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点像是党卫军士兵胸口挂着的破玩意。
不过钢皮比较大一点,上面是军团的番号和图腾。
在每个战士的钢铁盔甲,有左右胸部两块厚实的钢片外,中间的一块螃蟹心甲则是很小的一块桃型钢皮。
这和腰部的一个整体钢环扣带形成一个防护连接。
其实这一个宽三到四指的地方两边,只是有衬底的皮革存在的事实。
护甲钢片都是泡钉钉在这皮甲上的。
这将军的挂牌,正好系正面作为了一片护甲挡板。
后背这里因为骑兵都穿着上半身盔甲,背着钢盾,倒是没有什么大碍的。
每个铁甲骑兵都背着钢盾和猎鹰弓,不过箭壶系两个,挂在左边的投矛皮带后侧,系两个,一个箭壶30根箭,这在当时每个草原弓箭手最多12根雕翎箭没有档次可比。
大型的战役才会提供更多的弓箭给弓箭手齐射。
战后,胜利的一方再去回收箭矢。
一把拿出去,一万重甲弓骑兵就是六十万的钢箭没有了。
这些弓箭是有回收机制的,所以损耗几根箭可以,但是六十支雕翎箭射得一支不剩,这样的弓箭手以后也就不用混下去了。
坐在草原的王庭正殿上,此刻一百个骑兵队长是看着我面前摆着的一张蒙古地图无语。
这张长10米,宽45米的巨大蒙古地图全部系我手绘的。
这里面的丘陵,牧场,河道,湖泊,森林都标注得很清楚。
攻打乌桓的战役会在十天后开始,毕竟抵达乌桓的核心牧民集镇就是得走五六天。
我们得带多少粮草,备用战马,需要那些东西。
此刻都在一边账册书记的记载中落下详细目录。
一切在商议后,就去准备了。
“明天下午三点出兵。”
在我下达征伐乌桓的指令后,这里的一百个百夫长出去积极准备了。
毕竟帐篷就得收了,很多东西得打包用牛车和马匹运走。
这都需要时间去准备的。
等她们回到兵营,收拾一下就到了出兵时间。
我在贝尔湖王庭留下五千战狼和三千来自汉朝的战士保护我的这个方圆三百里的基地。
带着一万蒙古族鲜卑士兵,还有五千战狼出战乌桓。
乌桓、鲜卑、沃沮、东濊、扶余人其实都是欧洲北面冰原早期的央格鲁萨克森人和亚洲北极冰原人的混血人种。
在近代三千多年前,逐渐在向南部和东部的温暖蛮荒地带迁徙。
毕竟这些南部丘陵,林地里的动物品种繁多,而且猛兽严重威胁人类早期祖先栖息地的岁月里,人类原始游牧射猎部落,南进的过程十分的缓慢。
所以在公元前三千年到公元后五百年的时代里。
人类祖先来自游牧民族狩猎的一种习俗,十分的明显占据着人类社会当时的所有生存格局。
种植业还是春秋战国时期才正式进入的初期阶段。
此刻游牧民族的战斗形式就是相互以习惯性的射猎行为为主。
所以草原的蒙古牧民的战役都是用弓箭对射,近身用砍杀野兽的砍刀和粗劣的弯刀互相砍杀。
但是这个时代注定是要变成过去变成一段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