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着弓箭顺着脚印和马粪去追赶
在半路遇到了阿鲁刺氏族,纳忽伯颜的儿子博尔术。
他带着马匹和我一起骑马追赶,最终射跑了五个马贼,抢回了自己的马匹
从此我们能成为了心心相印,终身相助的好兄弟。
为了不让母亲受苦,重整家业,我就和弟弟弟弟哈撒儿,别勒古台去如今的乌兰巴托城南土兀刺黑林找他的父亲我的安达(契交)克烈部首领王罕。
我当时送上了翁姑给我的结婚礼物,黑貂皮皮袄。
这是草原上尊贵的象征。
在克烈部首领王罕的庇护下,我的部落渐渐的开始强大。
阿鲁刺氏族,纳忽伯颜的儿子博尔术此刻来我这里当那可尔(近身护卫,亲兵头领)。
此刻,兀良合人札儿刺兀歹老人带着冶铁的风箱前来,并且献上了他的儿子折里麦。
此后,草原上自由的骑士,能征惯战的各路草原豪雄,技术精纯的猎手,英勇善战的勇士,都纷纷来投入我的蒙古大营。
突然的,得到我势力开始大涨的消息,附近不远的蔑儿乞部带人来袭击和掠夺。
在势单力孤,对手十倍与己的情况下,我和一群兄弟死战到最后,骑马躲进了山林中。
但是很多族人和妻子孛儿帖,被蔑儿乞部的人抓走。
所以在我新婚不久,我的妻子孛儿帖就成了蔑儿乞部的俘虏。
在被围困的山上,我得到这个消息,对着天空咆哮捶胸顿足,大哭不止,发下毒誓
天黑以后,我们兄弟杀了围困山林的蔑儿乞部的哨兵,我们才得以脱身。
我逃向克烈部首领王罕部,去向他求援兵。
此刻我铁木真得到消息的结拜兄弟札木合,带着札只刺氏族贵族军团一万,来和我汇合。
义父王罕给我两万兵马助阵。
我收拢自己的残部,在近一年的时间里招募草原各路英雄整编训练了一万人。
于是兵分两路,在夜里,用扎好的木阀偷渡过河,袭击蔑儿乞部在布拉河地的营地。
蔑儿乞部首领并没有得到预先我的消息,事实也没有任何防备,被打得打败,部落族人纷纷四处逃散,
蔑儿乞部首领带着少数亲卫,逃进了不远的八儿忽真峡谷。
我身边跟着拿着蒙古弯刀的弟弟哈撒儿、别勒古台。
也跟着博尔术、札木合、折里麦
跟着一直跟随我的,患难与共的兄弟们。
我一边追杀四处逃散的蔑儿乞部人,一边大声叫喊着:“孛儿帖”
那时,心中的一种焦急和期待,是很多年以后,一直挥之不去的阴霾。
最终,人数多过我们两倍多的蔑儿乞部被打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