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千年后,我们再度回顾那时的蒙古一帝,成吉思汗。
因为丘处机的4年西游,在当时并没有妨碍成吉思汗大军,事实对西方列强的杀戮行为。
只是为全真道,日后在蒙元时期的崛起壮大,预先打下了夯实的基础。
后来,窝阔台的汴京“不屠”,功在当时耶律楚材的力谏。
此后元朝开国始祖忽必烈,灭南宋的“不杀”,那是受了身边一班汉族儒生的影响。
以后的史者显然把“仁慈”之举,不知道是因为怎么倾向,向上推及到了丝毫不牵扯的,成吉思汗的身上。
自然,这里也有“谁的扁担”一说。
至于何以如此?当与成吉思汗死前的遗言有关:“朕自去冬五星相聚时,已尝许不得杀掠,只是没有下诏而已。今布告中外,令所有行人皆知朕意。”
这些字句,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而已。并不是出自一个帝皇的真心,他当时怒极之下,忽兰的前夫说杀就杀了。
他其实后来也是很后悔,对忽兰百般的滋补和呵护,也看得出来他的一种恻隐之心。
历史上的成吉思汗,既本性难移,又如此善待丘处机,实与他的经历、他的性格、他的信仰和他的“宗教政策”息息相关。
在以往的关于丘处机和全真道的研究史料中,这一点细节,似乎往往被学者们所忽视。
所以有人最终提出来,忽视这一点,其实就是忽视了英雄人物对历史进程的事实影响这一点也正是历史唯物主义观的欠缺,即使赵益先生那部集史料趋完善的、感人至深的《丘处机》评传,分于成吉思汗的色彩也嫌不足。
所以写书的,不要带自己的观点和偏见去写书,事实要把故事真像百分百还原和描述,这才是撰写历史、军事和科学内涵的一种态度。
自然言情小说,仙侠、神幻小说,没有此限制。
这种立足真像的写作风格和态度,也是罗马历史学家,塔西佗,还原历史本质的一种基调。也是司马迁的一种人格。
亦是我辈不敢僭越的规则。
一位写手,自然因为写了真实的故事被封杀,写了真人真事被抨击和打压,这不代表我辈长相和人品不行,这是什么问题,自然后面有人评说。
这里不能说,说透会了死得更彻底
1162年,这个人的出生,就预示着这个世纪将是腥风血雨:他双手握着凝血降临人间,第一眼看见的是父亲也速该浑身沾满塔塔尔人鲜血的庞大身躯。“把阿秃儿”(勇士)兴奋地举起,与胜利同时到来的儿子,热烈地亲吻着,同时将身上流淌不息的驰骋的冲动传染给了襁褓中的婴儿。
或许作为蒙古人的儿子,勇敢而宽容的乞颜部头领也速该,把俘虏的敌酋、也是叫铁木真的部落族长斩首,剥夺了他的“钢铁”之名,他的名字送给爱子做为见面礼。
然而,人们很难想象,这个后来令十三世纪的世界历史,发生剧烈颤栗的人物,竟然曾经是个如此怯弱的孩子。
9岁那年,父亲带铁木真去定亲。
父亲说:“亲家,我这儿子怕狗,休叫狗惊着他了。”
于是,就在这次去部落头领聚集地,定亲后的返回途中,也速该丧命于世仇的毒酒下。
9岁,系一个孩童最天真烂漫的年龄,铁木真当时便不得不去收拾父亲的遗体
这在历史学家的感叹中:犹如一颗纯净的明珠,陡然掉进人类自残、仇视的泥泽!当它再被捡起时,上面全都沾染了什么,想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