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没睡啊?”
知道灵君竹竟没有睡,战昊一肚子的怨气一下子就全飞走了。
干柴遇到了烈火,腾的一下燃烧起来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战昊醒了,看一眼睡在身边的灵君竹,坏笑一下,然后才坐起来,穿上衣。临下床前,侧过头看了灵君竹一气,忽然俯下身,在她的鲜美的樱唇上吻一下,这才下了地。取过大剑,扛在肩上,向外走去。
灵君竹睁开了眼,看着战昊向外走去的背影,一张绝美的脸像盛开的桃花般,又盛开了。
其实,战昊一爬起来时,灵君竹就醒了。
她在装睡。
不装睡,不行啊。
她真的怕了战昊。
这家伙人小力气却大的出奇。
这一宿让他折腾的,骨头都酥了,全身散了架。
但她也终于体会到什么是做女人的幸福。
幸福是一种满足。
极度幸福自然是极度的满足。
极度满足的女人整颗心会更加安静安宁。
只是,她现在极度的疲累不想爬起来,或许已经不能爬起来
早起练武已经是战昊生命中的一部分。
这事,已经无须师父监督,战昊就自觉自愿或情不自禁的去做。每天不练那么一会儿,他自己都觉得这一天过的缺少点什么似的。
就在寝宫前的空地停下来。
同时,黑娃也出现在战昊的面前。
战昊从来没有自己单独耍练的习惯,今天也不例外。
他想试试大剑。
为了显摆拉风也好,玩玩也罢。
手里有一柄这么显眼的大剑总得会使吧?
如果手里拿出一把大剑,不会使,真成了摆设,那在人前就不是拉风,而是出丑了。
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举起大剑,战昊自己都有点哭笑不得。
这大剑怎么使,他还真不会。
他从来就没练过什么剑术好不好?
但他看过别人使剑,或刺或削,甚是好看。更重要的是,人家不仅好看,还有用。
他举着剑试了试,却发现找不到看人使剑时的那种或刺或削的感觉。
隔行如隔山。
看花容易,绣花难啊。
忽然想起昨天祖爷爷的话。
这把大剑刃秃无锋可以当棍来使。
哦,这倒是一条路。
于是,他又把大剑当棍子抡了抡。
感觉还是不对。
战昊就会自创的那一套拳术。
但是,那套拳术,他自己都还没有形成套路。或者说他的那一套拳术本来就没有套路,也无须套路,那完全是随心所欲的打法,怎么顺手就怎么来。
哦,怎么顺手怎么来?
我去,什么剑术、棍术,怎么顺手怎么来或许才是真正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