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又想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离开这个村子的人,难道都死了?“不是说只杀女人的么?怎么连你男朋友都遭难了。”吴用奇怪皱眉,这个年幼但也初为人母的女孩子轻轻一笑,擦擦眼角,道,“谁知道呢,我那天推门进家,就看到了那个可怕的家伙将我……将我老公的脖子咬开了好大一个洞,血流满地,当时我就吓得几乎要晕倒过去了。”
“难道,凡是离开这个村子的人,都死了?”吴用越来越觉得事情的离谱,为什么?为什么要追杀到底?莫非,只是为了掩盖这个村子的血案?之所以追杀也是为了瞒住他存在过的事实?
“你有看清过他的脸么?”“没有。”女孩子吸了吸鼻子,微红的瞳孔瞥了吴用一眼,无奈的摇摇头,“要是让我看见了脸,早就报警让警察抓他了!不管他是英灵还是什么怪物!总之,他这样的坏人,必须死!”
年纪小小的就成了寡妇和唯一的母亲,这样的灾难,真是一种不幸。摸摸这小女孩的脑袋,吴用瞧着这个妹妹,微微一笑道,“放心,这种危害平民沾血太多的恶人,早晚会死在我刀下的。”“嗯。”
小妹妹笑着摸了摸肚子一脸惆怅,这时候,帐篷外,传来唐门那个少年惊恐的喊叫,“妹!妹!”“哥,我没事。”妹妹唐棣不急不慢的回应了一声,然后唐门就飞快冲入了帐篷,看到吴用和妹妹如此和谐的对坐在一起,才不由松了一口气。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唐门白皙的脸上满是羞恼,瞪着这个惹得兄妹两个不太平的吴用,质问道,“我们跟你有仇么!”
吴用尴尬一笑,却不肯认错的哼了一声,“还不是怪你们太可疑了!我问你,第一次见面,你的胳膊为什么受伤了?”“受伤?不是受伤,睡觉压着它久了,右臂就麻了。”
“我砍过那个家伙的右臂一下,所以我以为你也如此呢。”吴用摸了摸头,垂头丧气,“你为什么要隐瞒你妹妹回家的消息,甚至还让她一个人住在这帐篷里呢?”
“当然是为了她的安全!不但是年少怀孕的丑闻,还有就是躲避那个英灵的视线,我们村里人这么久都没察觉到,那英灵这不也是没来害过我妹妹嘛!”
“是啊是啊,我却以为你妹妹就是杀人凶手,而你一切的隐瞒,只是为了保护她。”吴用发现自己当的这几天福尔摩斯简直就是个笑话,“今天村子里再次出现命案,你回到家,给妹妹洗的那条裤子,为什么会有血的呢?”
唐门瞪了吴用一眼没在解释,身旁可人清纯的小丫头,却不好意思的捂着嘴,低声说道,“是我月事来了。”“……”
可怕的智商!吴用低下头埋在膝盖之间不敢抬头见人了,这特么都是什么推理啊!自己真不是一个合格的侦探呢!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因为村民被发现过你,所以,那个狼人也没找到你的下落,不然,早让你死掉了!”平复了一下心情,吴用再次拾起福尔摩斯的自信,“那狼人,果然是隐藏在村民之中的!”
“狼人?不是英灵嘛?”唐门微微诧异,“你这家伙什么都不懂,现在还要给人家乱改名字。”终于涉及到自己的专业了,吴用简直不能更自信,瞥了这小白脸一眼,道“你懂个什么!那个家伙不是英灵!是谁现在村子里传出英灵消息的?”
小妹妹比起她的哥哥,态度永远要亲切许多,毛毯盖住微涨的腹部,想了想,便轻轻说道,“是村头的大力哥,他起先这么说众人还不相信,但是随着所长和局长的认可,这件事情的凶手,似乎就被彻底定义为英灵了。”
“那这个大力哥现在在哪?”“听说,中了彩票,到了城里住了,许久不联系,我们也不知道他的住址。”
听到这小妹妹的话,吴用脑中又是一闪,“你们为什么不知道?”“神经病啊!我们跟他不熟,为什么要知道他的家庭住址?”唐门不高兴的哼了一声,妹妹悄悄拉了拉哥哥的手示意他收敛下。
吴用却丝毫不在意的笑了笑,眯着眼睛道,“是啊!你们不知道别人搬出去后的家庭住址这是正常的,村民们不知道也是正常的,但是为什么!你和你的丈夫,在外的新房子,却被那个狼人追查到甚至找上门了呢!你们新房的地址,村子里有谁知道!”
“因为我未婚先孕的关系,所以,这件事情没跟村子里的人说,只有……只有哥哥去过我们家,但是,哥哥绝对不会是凶手的!”妹妹着急的解释,吴用瞥了一眼这小白脸点点头,“我当然知道,你这个哥哥跑了这么点路到现在还气喘吁吁的,这身体素质还杀不了人,那么你们想,那个狼人为什么会找到你们!找到其他那些搬出去的村民呢!”
小妹妹疑惑的骤起眉头百思不解,哥哥则翻了一个白眼,道,“说明他有关系呗!”
“是啊,有能力组织这个村子里留言散发出去,有能力查到每个村民新房的地址,人脉广通,一手遮天的人,村子里,似乎也没有几个人了呢!”吴用冷笑,转了这么大半圈子才想到他,真是对不起自己的大脑呢。
唐门和妹妹始终有些疑惑,“是谁?”“很快你们就会知道了。”下了山,告别了兄妹两人,吴用回到村庄里,村民们正一脸激动的说着什么,找了在旁边无聊看戏的叶子问了一下,才知道,那位鲁大师又施法了,听说,手掌起白烟,窜起一米多火花,然后飞到天空遁走而去。
鲁大师说这个鬼火,专门追查妖魔鬼怪,这一次已经成功在那妖魔上留下了个记号,等下一次它再来,鲁大师便可单手操翻它。
“真有那么神奇?你没看穿那个魔术嘛?”吴用不信,叶子托着腮帮子坐在这石板上靠在吴用肩头,轻轻晃了晃脑袋,“还真没看出来,手是真手,火是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