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绍恒看了看顾念之露出来的手臂,已经被胶绳捆得淤青红肿了。
想了想,他走到衣帽间,在里面搜寻了一会儿,拿出几条蓝紫色丝巾,将顾念之呈大字型绑在床上。
陈列瞪圆了眼睛,指着那丝巾结结巴巴地道:“霍……霍少!你竟然用爱马仕丝巾当绳子?!”
夭寿哦!
爱马仕丝巾最便宜一条也要五六千块钱!
贵得至少要四五万人民币……
就这样拿出来绑在顾念之的手腕和脚踝上,真的好吗?!
霍绍恒没有理他,紧紧抿着唇,飞快地将顾念之的手脚绑在大床的四个角上。
陈列在旁边一边帮忙,一边神色古怪地看着霍绍恒:“霍少,你怎么会有那么多爱马仕丝巾?”
这可是女人用的……
霍绍恒淡淡地道:“念之喜欢爱马仕丝巾,我上次去法国出差,顺便去爱马仕总部买了十几条,打算今年当生日礼物送给她的。”
其实是因为他没有时间在那里精挑细选,随便看了看,就将所有今年新款都买下了,所以长长短短,不一而足,正方形的,长条形的,各式各样都有,花花绿绿,蓝紫红白,看花人的眼睛。
陈列竖起大拇指,咧嘴笑开了:“霍少就是霍少!做监护人又出力又出钱,真是够格!”
霍绍恒冷冷扫他一眼,朝顾念之那边抬了抬下颌,言归正传:“你说过如果她能扛过去,会变成性冷感?到底是为什么?”
“是这样的,如果她能扛过去,她就会像对病毒有了抗体一样,因为她被最强效的媚药刺激过,扛了过去之后,再也没有什么,能让她做一个正常女人。”
霍绍恒的双唇抿得更紧,连轮廓分明的下颌都显露出明显的紧绷。
他高大的身躯如同一张拉满了弦的弓,凡是离他三尺之地的人都会遭到他的无情射杀!
过了半天,他回过头,看着陈列,语气冷得能掉出冰渣子:“你是说,她就只有这两个可能,一个是死,一个是一辈子性|冷|感?”
如果真的是这样,岂不是害了这个女孩一辈子?
陈列被霍绍恒突然展现的阴郁冷酷吓得往后缩了缩,嘟哝道:“也不是,还有第三种方法。”
“那还不说?!”霍绍恒一声暴喝,陈列直接两腿一软,抱着头蹲在地上,口不择言地嚷嚷道:“就是跟她做爱!让她用正常渠道发泄出来就可以了!这样她的余生不会在性冷感中渡过,只会比一般女人更敏感一些!”
这种极特殊的药,据陈列所知,出自日本东京帝国大学医院的著名生物医学专家织田正男之手。
本来是为了日本国好女色的顶级权贵造出来让他们尽情享受的,根本就不是让人硬扛的……
也就是霍绍恒这种脑子里只有武器和杀戮的人,才会想着要人家小姑娘硬扛过去。
陈列忍不住在心中腹诽霍绍恒:还真是把女人当男人用,把男人当牲口用……
抬头看霍绍恒的视线已经移开了,陈列扶着桌椅悄悄站起来,摘下已经满是雾气的眼镜擦了擦,又道:“其实,找男人跟她上|床就没事了。只不过她还不满十八岁,眼下又一点清醒意识都没有。我不好拿这个主意,所以特意找你。你是她的监护人,只要你同意,我马上去找男人。”说完眯着八百度近视的双眼,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看着霍绍恒。
对于陈列来说,这还真不是个事儿,他在特别行动司做军医多年,什么情况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