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能得到陛下的赏识,看来,我们项长官所言不虚,那文书里的内部陛下可曾读完?”关宁笑了笑,刚出发时,项清溪就和关宁提及过,宋徽宗是一个痴迷书画的皇帝,一定要问清,宋徽宗是否读了文书里面的内容。
“啊?”宋徽宗没有回答,而是拿起文书再次从头看了一遍,脸色越来越青,冷哼一声,“新华夏共和国?在朕的土地上成立国家,可笑啊,这是赤裸裸的造反呐,朕忍辱负重,给辽纳贡,先祖仁宗在庆历四年就被迫承认党项叛贼首领李元昊的脱宋自立,这是我赵家的耻辱。”
“今天,尔等敢在朕大宋的土地内部说什么脱宋自立,真是笑话,既然你自称叛军使节,今天朕不杀你,回去告诉……”宋徽宗又拿起文书看了看,又继续说道,“你回去告诉项清溪和余宏亮等人,即日解释兵甲,否则大军所过之处,真源州将片甲不留。”
关宁把宋徽宗一一记下,又不住的点头,看来参谋部分析的不丝毫不差,“既然如此,本使的文书已送达,陛下,我有必要告诉你一句话,不要轻易动用武力,不然后果一定是陛下无法承受的。”关宁向前走了几步。
“放肆!”站在一旁的那名御前侍卫拔出腰刀,劈向关宁,可就在刀光下落,眼看就要把关宁斩于刀下之时,下刃下的关宁只留下一个诡异的笑脸,就凭空消失了,横空挪移大成的关宁,虽然还达不到沧海桑田的地步,但在中宫的寝殿里来去自如还是很轻松的。
“啊!”就在这名御前侍卫一刀劈空的同时,关宁闪到他的身后,从储物戒指中拿出项清溪送他的妖玉匕首,照这名御前侍卫后胛骨刺去。
御前侍卫这是个高手,听到耳后有风声,向旁跳去,同时扭转腰身回手横砍,关宁只好用停止前刺使用匕首隔挡,妖玉匕首属于低阶的法宝,关宁虽然没有法力,无法驾驭,但拿它当成普通武器,那可是削铁如泥。
当妖玉匕首和侍卫的腰刀磕在一起时,如同撕纸的声音传来,侍卫的腰刀被削成两截,关宁回手割向侍卫的脖子。
眼看这句侍卫就要横尸当场的时候,“嗖”“嗖”“嗖”破空声四起,关宁就感觉头皮一阵阵发麻,如果这匕首继续挥下去,定能要了那名侍卫的命,但势必会让这破空的物体击中自己。
关宁只好脚尖一磕地,身体腾空向后一个鹞子翻身,神识一动,收起匕首取出一把沙漠之鹰,甩手就是一枪,巨大的枪声在寝殿响起,等关宁落地之时,原先站立位置四周噗噗声响起,寝殿的地板被刺入三把飞刀。
同时有三个蒙面黑衣人立于宋徽宗前面成品字型站立,注视着关宁的举动,但是那名御前侍卫的情况就不很乐观了,手捂着右肩在那里“唔唔”的惨叫,鲜血从指间不停的涌出,手里的腰刀早已跌落在地。
大批的侍卫冲进寝殿,把关宁团团围住。
废掉御前侍卫,关宁戒备的看着宋徽宗前面的三个黑衣人,笑着说道,“陛下,你感觉我的身手如何?”
宋徽宗脸色铁青,阴沉着脸说道,“你是辽人派来的刺客?”
被三名黑衣人锁定,关宁有些压力,不过多年的训练让他并不畏惧,听宋徽宗问话,关宁掂了掂手里的沙漠之鹰哈哈笑道,“陛下,我是正了八经真源州人,只是一个教书的先生,并不是个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