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小小平淡地说出了如此肉麻的话，一点脸红心跳都没有，秦阳也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静静地站在原地。</p>
虽然不知道缘由，但秦阳知道，冯小小把他当作了人生的依靠，而他，也仅仅只是需要一个可以沟通的人而已。</p>
秦阳并没有对冯小小有任何感情，只不过，他们都不是正常人。</p>
冯小小的感情的确是畸形的，但只要没有阻碍到自己，秦阳就不会说什么。</p>
良久，秦阳扯开了冯小小抱住自己的手，时间也差不多了，该回去报告了。</p>
视线在冯小小靓丽的脸颊上停留了一瞬，秦阳看似很随意地问了一个问题：</p>
“小小啊，你觉得，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善良到愿意牺牲自己的人吗？”</p>
“那种人，只存在于书里呢。”</p>
听到冯小小的回答后，秦阳面无表情地抬头看了一眼逐渐被乌云笼罩的天空。</p>
“我想也是呢。”</p>
夜幕即将降临，在最后一丝光明被吞噬之前，血与剑的舞台剧恰好落幕。</p>
“你们不该来打扰我的。”</p>
紫风站在一地血泊当中，最后一缕鲜血从剑尖滴下，战斗明明已经结束了，他的表情却冷漠得可怕。</p>
杀戮的感觉，喜欢。</p>
周围全是身穿正义之剑制服的成员，不同于以往，紫风这次没有留情地下了杀手。</p>
是为了保护孩子们吗？不是吧？刚刚自己根本没有想那么多。</p>
地面上的鲜血隐隐倒映出自己的轮廓，身处如此血腥环境下的紫风，竟然还缓缓露出了笑容。</p>
自己刚刚，只是想要杀了他们而已。</p>
紫风从血泊中走过，那被压抑着的心情，在这种环境下久违地放松了下来。</p>
真好啊，就像是回到了家一样，让人安心。</p>
紫风缓缓走出了小巷，只剩下一地尸骸。</p>
“目标已经离开了，一切如计划进行中。”</p>
雷霆靠在小巷的拐角后，冷漠地报告着情况。</p>
待总部确认后，雷霆又追加了一句：“现场情况不容乐观，请速度派遣善后小队前来，完毕。”</p>
关闭通讯后，雷霆缓缓走到血泊中，毫无感情地看着死去的同僚。</p>
“还真是有够单纯呢，被当成怪物就变成怪物，被当成人就变成人，跟小孩子一样。”</p>
确认没有生者之后，雷霆也离开了这熟悉的场景。</p>
“也难怪会被耍得团团转还不自知了。”</p>
雷霆冷冷一笑，正因为他们是同样的人，所以他才不会对紫风有丝毫同情。</p>
“一切变得有意思起来了呢。”</p>
阅读完新的情报后，艾斯希尔微微笑了起来。</p>
“只可惜，这场棋局的棋手，不是我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