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无动于衷并不相信,我直言道:“好了,实话告诉你们吧我就是被你们通缉的假圣君贺倾城。可是这事跟我媳妇和妹妹无关,你们要抓就抓我好了,但是我恳请你们施舍点食物和水救救我媳妇吧。”
“你是圣君?”锦绣女子半信半疑的问。
我点头,示意先锋官把匕首还给我,说:“响当当的嗜月剑你们应该听说过吧?是不是把宝剑还我一看便知。”
先锋官急忙拿着宝剑抽了抽,但是宝剑纹丝不动,我提醒道:“那宝剑只能我能打开。”
女子在马前卒的帮助下下了骆驼,要过宝剑查看一番,随后尝试的拔了一下匕首依旧,所以不动声色的拿着宝剑走了过来,吩咐一旁的侍卫说:“放开他。”
“公主,剑不能给他。”先锋官提醒道。
“住口。”
女子斜头喝止,随后吩咐他拿些食物喝水赠与刚才的陈小漫。先锋官不的不从,嘱咐一旁的卫兵看好我,一旦有变格杀勿论!
我接过女子抵来的宝剑,这么近的距离我注意到女子风华月貌,并非一般胭脂俗粉可以比拟。
但我怕冒犯了人家不敢多瞧,然后顺手抽出了宝剑,只见红光乍现,血色一般的噬月剑散发着阵阵寒气。
女子不禁后撤了几步,凝神问道:“在下王嫱,前往西域与呼韩邪单于和亲。自知圣君通晓古今,敢问嫱何日能够荣归故里与家人团聚?”
通晓古今这个词我不知道她是听谁说的,但是王昭君的故事我也早有耳闻,不禁敬佩几分,答道:“遥遥无期,恐怕要客死他乡永远都回不来了。”
女子听后潸然泪下,又回头望了望故里,可是茫茫沙漠哪里还有故里的影子,失望的她像丢了魂一般喃喃的说道:“为和平昭君不悔,只可惜儿不能在双亲膝前尽孝了!”
说罢王昭君面向故里的地方下跪叩了三叩,然后起身拭泪,笑问:“圣君可知嫱此去能让胡汉两国得几年安稳?”
“不过百年。”
我回答的干脆,因为这种伪和平不是真正的和平,只要有一方贼心不死那有朝一日一定会祸起萧墙。但是我又不得不扪心自问,因为我想不通堂堂大汗男儿百万,为何会把和平寄托在一个汉家女儿的身上。
这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是一种耻辱!只有胆小怕事的懦夫才会扭曲事实的说这是政治。试问卖国求和的事谁不会做?还用的着高人一等谈政治?恐怕这些人连最基本的政治都不懂吧!
“圣君你怎么了?”
王昭君的问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砸砸干裂的嘴说:“没事!有水吗?我实在太渴了。”
王昭君笑了笑,回到骆驼处解下土黄色水壶交给了说:“圣君不想说就算了。”
“没有,我只是觉得扭曲的价值观是无法真正的强国的。”
说完我扭开盖子,仰头喝着甘霖,尽量不让自己的嘴碰到水瓶,因为我觉得这是王昭君的私人水壶。
这时前去送食物的先锋官回来禀报说食物和水已经送到,只是小月高烧不退并没有要苏醒的意思。
“什么?怎么会这样?”我急切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