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体倾斜的那一霎那我死死的抱住了她的腰:“不不,你不能死,你有没有想过,你死了你的父亲该怎么办?他已经失去了一个了,你还忍心再让他失去一个吗?”
张倩奋力的扭动着身体:“你别管我,我不用你管,我不认识你!呜呜呜”
“好!我可以不管你,但不是现在,你现在必须跟我去!”我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拽着她说。
“嘀嘀嘀”
微弱的的嘀嘀声就此传来,我屏住呼吸聆听着,似乎那东西在张倩身上,我问:“你身上有什么东西在嘀嘀响?”
“我身上什么也没有,哪有嘀嘀”
张倩刚说到一半也发觉了异常,跟我一样仔细辨认着声源,突然我们都意识到是箱子发出的声音。我一把夺过箱子扔到了甲板说:“媳妇快上小船,那是炸弹!”
小月没反映出来什么东西,只是看我表情感觉有危险急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我招呼着她们火速上了小艇,此刻嘀嘀的频率加快了。
“嗡隆隆”
快艇飞速的冲了出去,与此同时甲板上的大皮箱轰的一声爆炸了,紧接着浓烟裹着碎纸屑像烟火一样喷了出来,飘落的哪哪都是。
而我也暂时出现了短暂的听力障碍,只看到小月抱着头吓的乱叫,但我一点也听不到她的声音。
张倩情况比小月略好,她在看着纷扬洒落的碎纸,突然她意识到了什么捡着地上的碎纸,然后也张着大嘴呼唤着什么。
我停下了小艇,将受了惊吓的小月抱在了怀里,然后凭我的猜测说着:“别怕,那只是一颗炸弹而已。”
她们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而我也问道:“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张倩比划着碎纸,依然大声说着,可我什么也听不见只能干着急,突然我发现这些碎纸上一个字也没有,也弯腰一片片的拿起查看。
这时我明白了,白林给我父亲的皮箱根本不是什么生化资料而是一箱白纸罢了,我抓了抓头说:“太狡猾,白林应该早就识破了我父亲,此行不过是他的一个声东击西的障眼法罢了。”
“对,我也是这个意思。”张倩说。
我渐渐恢复了听力,让她赶紧通知她的父亲,张倩愣住了:“你说什么?我爸爸来了?。”
我点点头告诉她我丢了手机,张倩拿自己的手机给张局长打了过去,两人聊的泪流满面,最后张倩挂了电话说:“走吧,已经告诉他们了,他们在等着我们。”
我没有多言转身爬上货船欲搬运父亲的遗体,这时我看到甲板上被拖划了一道长长的血印,给人的感觉就像被腰斩的囚犯拖着上半身一直进了货轮的舱室。
可是这里除了我们没有他人,正在我假设着种种猜想的时候,我又发现刚才被我爆了脑壳的尸体不见了!
“不可能,不可能,他们的脑袋都掉了半个怎么会在活呢?”我这样想着越发紧张了起来。
“啪!”
货轮的舱室内突然传来玻璃杯破碎的声音,我示意她们在小艇等待,然后拔出手枪缓缓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