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舞早已恢复淡定如初,只在这幢药楼里上下看了一便,之后缓步进入正厅,再入了侧门,朝里间走去。
对这一切,既不说好,也并不拒绝,只是道:
“谢谢。”
眼见她走进卧房内间,再坐到桌前,初冬的阳光自窗而落,映在她身上,竟是如此脱俗的景象。
“舞。”他仍这样唤着,“舞,跟我说说话。”
“皇上应该自称为朕,这是皇宫,请皇上别为灵舞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为什么?”孔轩一个箭步冲上前,将她从椅凳上直直提起。“自那日进宫后你就避而不见,我到居客宫去找了你多少次,为什么不见我?”
眼见她深深望来,灵舞却是带着隐忍的笑,无声地与之对视。
当整间屋子已然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的时候,她幽幽开口,那声音听得让人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