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舞神情清远,坐回案前轻触苏琴,微微闻去,仍是兰香淡淡。那是自己在埋下它时染了的熏香,这么些年,竟是未散。
“宇伯……”她呢喃轻语,唐拉山上的林林种种又自脑中倒过一遍。
日子还是那样的日子,只是越想了去,宇伯的身影越是让她有了揪心的痛。灵舞转看弄寒,不等她问,弄寒竟是会意道:
“也是下山那日,师父告诉我,他叫——宇文南山!”
……
新月如痕,竟在刹那之间破云而出,照了原本阴黯的夜空,无垠清远。
一抹如花的笑颜在灵舞的唇边展露,安静无声,却又慑人心魄。
“他……是我父亲。”轻轻一声,道出无限欣喜。
一连串的故人悉数重逢,最近,还真是好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