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方便,我的意思就是这次想跟你商量下,要是行,就帮着你把死当的田产并并,拢在一起,都给你家,你看怎么样?”</p>
“这个要问问父亲,不过,我想着问题不大,过些日子,我叫人来跟你联系!在这里玥儿就先谢谢两位叔叔成全了!”玉玥把事情推到了谦和头上,也不说要问问后娘,目的就是给范家留点脸面。不要让外人以为这成了高家了。</p>
“别人家卖掉的田产倒是没什么,只管收了就是,不过,听说你父亲同叔叔都是当了将军了,我们也不知道是几品,不过,跟县老爷能说得上话吧,这大寒山附近,荒地可有不少!”金掌柜的目光烁烁,低声道。</p>
“荒地,可怎么办?得多少人开荒啊?”玉玥吃了一惊。</p>
“小丫头,跟你的母亲商量一下,听说她是官家小姐,如此一来,对买人肯定能将就!”</p>
“买人?”这简直是一条金光大道啊。</p>
玉玥不是顽固的,也不怕以后农奴们到后面什么搞成《翻身农奴把歌唱》。只要自己家对人不太过分,跟国营厂也没什么不同!再说了,俗话说,这蛇有多大洞有多粗,自家如今是梧桐树未栽,凤凰鸟先至,手忙脚乱啊,再怎么说,挣银子是当务之急啊。这个古代,玉玥是看透了,真是不行,交通不便,个人的生产力低下等因素。阻碍了经济的发展。自己想要挣银子,一定得有人才行,这是必须的。</p>
三人在这桌子上低声商量着事情,对面的玉掌柜的在拼酒,任谁也没料到这小姑娘居然是在安排范家今后的大致走向,谁也料到到啊,谁让玉玥是个低调的人呢?</p>
成大奶奶家,今儿算是大摆宴席,村里的人家都来了。玉玥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亲奶奶一家,表现得异常,其实应该是跟别人家一样,大约都是平时往来多的,相处得好的两家三家凑在一桌子上吃饭,</p>
八奶奶一家,便在场院的一角坐着吃饭,恰恰好,全围在一起,坐了一桌。(四个儿子来了两个,)玉玥觉得正常,高氏刚来,搞不清爽这里面的亲戚关系,也觉得没什么,其实,按算呢,八奶奶同八爷爷要坐在女方主家席上才对,甚至于是那两个儿子,都不应该坐在这边,而应在南面的席上就坐,他们正经是玉瑶这支的亲戚。玉瑶同玉环是一个老祖名下的孙女。(包括玉玥)</p>
注意到范老八家的异样的,是族长范劳鑫,他一边陪着三位叔叔喝酒,一边在心里打着小鼓,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江家一家,但愿老八这次,别把脸给丢得太大,范家的脸真是不能再丢了,丢不起了。</p>
这餐饭,在范劳鑫心里的各种担心下,平安大吉地吃完了,送走了江家爷们几人,范劳鑫长长地出了口气,嗬,祖宗保佑!</p>
不过,这气刚出完,范劳鑫就皱起了眉头,出早了,出早了,这老小子怎么肯如此简单地放过我,简直的,前世没做好事情,范族长第一次觉得这族长真他M的烦,太烦,</p>
向着他走来的范老八,脸色平静、淡定,十分的淡定!</p>
“族长,有事情想跟你聊聊!”少有的礼貌,让族长提高了警惕。</p>
“有事说事,我还忙着哩!”族长心力的压抑着自己语气里的不耐烦!</p>
“这事情,我还想要请四叔同高氏一起听着,有点事情,我想当面说清楚,问明白”</p>
“你又出什么典故?这还有什么没有说清楚的?”</p>
“便是要说清楚,我们家不能白白吃亏,凡事都要在明面上来!”</p>
吃亏?你们家,范劳鑫看着眼前而带天大冤枉的表情,一幅幅六月飞雪的六张脸孔,突然间意兴阑珊的感觉弥漫全身,由头至脚的不想再多说什么。</p>
转身向着三位族叔走去,心里寻思着,自己这族长要不要就不干了,管他去死,自己操心劳力的,得了什么好了?</p>
“四叔,二叔,三叔,八弟这边有话要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他说要扯明白,他家吃了什么亏了!”</p>
“扯明白,吃亏了?”二叔有点晕,</p>
“他家?吃亏了,说出来也不怕笑掉大牙,就汪氏摔下去也得抓把土才起来的德性,这能吃了什么亏?”</p>
“侄儿也是想不明白,他还说了,要四叔在场,还有高氏在场,小侄想着,是不是又要扯些什么……”范劳鑫话没说完,可三位都是老人精了,知道他吞回去的意思!又要扯过继的事?</p>
“唉,老四,你说,上次过继,是不是我们做错了,早知道,便断得干干净净的!”</p>
“老三,这话我不爱听,老四过继这重孙子,也是被逼的,再说了,还要怎么断得干净?我寻思着,这是要老四家过得讨口要饭了,老八家才息了想占便宜的心思!”</p>
人说,老人经多见广,总能看破很多事情,范勤力这话确实不假,说得非常的到位,一言就把范老八家为什么老是这么作的原因道破了!(未完待续)</p>